nbsp; 那么她应该怎么狡辩?
走到那片玫瑰花海前。
脑子里快速地思考着,自己现在应该怎么说?
他看的出小姑娘在逃避这个话题,倒是也能理解,毕竟她年龄还小。
但是,他提这个,本意只是想对她更认真负责一点,而不是带给她不舒服的心理压力。
鹤南弦抿了下唇,他脚步很慢很轻,走到阮羲和的身边。
明明不带一丝责备,却无端让人压力倍增。
她惊呼一声。
原来是小姑娘刚才一不小心被玫瑰花刺划破了手。
刚想出声。
“啊!”
舌尖的温度,滚烫又醉人。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密电流似乎顺着指尖慢慢冲向大脑皮层。
“痛不痛?”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模样比阮羲和还慌张,还心疼。
“还疼么?”他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老一辈不是总说,唾液可以消毒。
“不疼了,哥哥你真好。”
她看着眼前的鹤南弦有些失神。
劳天下之忧,思万众之苦的鹤大长官,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温柔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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