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小蟊贼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朱雀想了想,“不会又是二爷干的吧?”
“不至于吧。二爷可是郡主的亲叔叔,再不亲何至于把郡主一条腿给打折了?”青鸾有些不信,“而且郡主出门带了个人皮面具,二爷不一定能认出她,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郡主说的,被个不知名的小蟊贼暗算了。”
“难说。”朱雀摸了摸下巴。
三个丫头议论纷纷了好一阵,却不知等他们议论完,秋意浓已经提剑杀到了暮府门口。
暮府守门家丁正哈欠连天,忽然见月光下一人白衣翩飞提剑而来,顿时大惊失色,赶紧派人进去通报。
等暮云翎披着外衣出来,便见暮府门口七零八落倒了一大片,个个不见血,个个倒地哀嚎。
暮云翎长眉微蹙,想问来着何人,正巧秋意浓转身,暮云翎笑了笑:“原来是药仙前辈,前辈深夜到访,有失远迎。只是,不知暮府哪里得罪了前辈,引得前辈如此大动干戈?”
“暮远呢?”秋意浓满眼冷意。
“家父逍遥不羁,云翎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
秋意浓冷笑:“是真不在,还是躲着不出来?”
“云翎所言句句属实……”
暮云翎刚说完,便听见身后一声轻响,有人笑着接了句:“我说是谁,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暮府门口撒野,原来是秋哥哥啊~”
暮云翎回头,便见暮远飘在檐上,微风吹着他的红袍和长发,他摘下沾满血迹的白囚字面具,笑容艳美诡异。
见秋意浓冷冷盯着他,暮远又笑说:“别来无恙啊秋哥哥,好久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下来。”秋意浓不想别的,只想找暮远算账,他心中笃定,伤暮云朝的必定暮远无疑。
“啧啧。”暮远摇头,不仅没下来,还一屁股坐在檐上,拿出手帕悠闲的擦面具上的血迹,“难得你还没死,干嘛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人家,秋哥哥与我也算是故人,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不如坐下喝酒叙叙旧?”
秋意浓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