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宫正寅闻言蹙眉,正打算说她怎么这么不懂事。
那边秋意浓便冷笑一声,抢先嘲讽道:“你又不是皇后所出,你守什么孝?若这不是皇家,你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罢了。”
此话一出,贤妃宫今夕脸色齐齐发白。
但更气人的来了,秋意浓又说:“你要真那么孝顺,等你亲母亲死了,去守三年也不迟。”
贤妃被这句话气的怒发冲冠,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秋意浓,奈何对上她要杀人的眼神,秋意浓只是微微微微勾唇,风淡云轻。
知道秋意浓和宫正寅的渊源,贤妃不敢直接对上秋意浓,只假哭起来:“皇上,臣妾知道您素来敬重药仙,但您看看他方才说的什么话。”
宫正寅也觉得秋意浓话说的过分,有心想说秋意浓两句,但一回头对上秋意浓薄凉的眼睛,便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咽了咽口水,只敢低声安慰贤妃:“你别计较,他就这样,他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宫里除了皇后和朝朝,他对谁都一样。”
“可他刚才说的也太过分了!”贤妃不甘,继续假哭。
“没办法,忍着。”宫正寅摇头,附在贤妃耳边劝说,“忍着吧,朕好不容易让朝朝说动他来给小三看病的,就算为了小三,你也得忍着。”
宫正寅说完这话,贤妃立马不哭了,擦了擦眼泪,没事人一样走到秋意浓跟前殷勤讨好道:“药仙竟是来给阙儿看伤的,这真是太好了,刚才本宫心情有些不好,如有冒犯还望药仙见谅。”
秋意浓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凑过来半步,他便拉着暮云朝退了两步,仿佛贤妃是什么脏东西。
“我的时间有限,再浪费在这些无关人等身上,我直接走了?”
“别走别走!”见秋意浓脸色不霁,宫正寅赶紧去拉秋意浓的袖子,但也像脏东西一样被秋意浓嫌弃甩开,宫正寅也不敢生气,只连忙赔着笑。
知道自家师父讨厌自家舅舅,但眼见自家舅舅如此卑微,暮云朝有些不忍心,对宫正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