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就算了,居然还在打瞌睡!简直天怒人怨!”
又是那气鼓鼓的小脸,泯海棠睁开眼睛,不由失笑。
“抱歉。”泯海棠将书收好,放回原味。
看到泯海棠态度还不错,朱衣少女态度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咄咄逼人,“没事,你记住这条就好。”
说完大喇喇的坐在泯海棠的对面,泯海棠这才注意到这少女手里还拿着个扫把。
“这位师姐,我初来乍到,如有冒犯,还请您担待些。”沉思了一会儿,泯海棠说道。
“你可别误会了,我是心情不好,与你无关。我是在生炼药堂那群老家伙的气。”朱衣少女撇撇嘴,然后叽里呱啦的讲了一堆,泯海棠这才知道朱衣少女来着不善的原因。
原来这位朱衣少女名叫崔莺莺,今年十六岁,四年前和她那个同伴白湄一起来到东麓门,想要加入炼药堂。但是谁知道炼药堂的长老以一句“炼药堂不收外来弟子”打发了他们。
于是崔莺莺和白湄两个人,自愿做起这炼药堂的撒扫工来,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想要感化那些长老们,结果谁想等了四年,什么也没等到。反而等到炼药堂接受了泯海棠这一个外来弟子。
崔莺莺和白湄自然是心生怨气。
听完原因,泯海棠失笑。
“刚才我们去找赖长老理论,你知道他说的话我们更要被气死了,他竟然说你是走关系进来的。有本事让我们也去找个关系进来,你告诉我,你是靠什么关系进炼药堂的?”崔莺莺牙尖嘴利,说话不藏头露尾,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呃……我爹,是剑神宫的宫主。”泯海棠有些尴尬。
“啊!”崔莺莺发出一声怪叫,“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叫我去哪儿找个当宫主的爹!”
“好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不知何时,崔莺莺那个同伴也来了,他的安安静静,与崔莺莺的疯疯癫癫恰恰相反。
“略,人家生气嘛!”崔莺莺吐舌道。
“快点撒扫,撒扫完我们去子悦阁吃饭。”白湄淡淡说道,直接开始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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