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朝朝你方才对你大表姐说了什么?你大表姐那么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性子,居然肯听你的话,一下子便偃旗息鼓了?”
“谁是炮仗性子,不许说我坏话!”宫明月又跳脚了。
“好好好,不说不说,什么也不说了,咱们就继续赏一赏这缤纷秋菊,旁的什么也不说了。”宫正寅最头疼宫明月吵嚷的样子,摇了摇头不再多讲。
于是乎,接下来众人便安安静静的赏菊花,赏花赏了一阵儿,又回宴席上喝了几口酒,说了几口客套闲话……一直到接近申时三刻,见众人都有些乏了,宫正寅才宣布散去宴席。
宴席已散,五位来参加“送秋宴”的年轻儿郎先是恭敬的向皇上皇后辞安,随后便翩翩然出了宫门。
一出宫门,宫如商就如获大赦,坐在摄政王府的马车上,他忍不住摆着臭脸对宫如周说:“以后这种宴席,你自己爱来不来,二哥绝对再不会陪你来了!”
宫如周和宫如殷说笑的正开心呢,闻言一脸无辜的望着宫如商:
“二哥你何至于这么怒气冲冲?你不愿意那你下次不来便是,况且我来的时候便只是求着大哥陪我来,是你自己听到了非要跟来,你现在却怪我头上,二哥你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了吧?”
宫如商闻言脸色更臭了——他三弟居然说他莫名其妙?他从小对他言听计从的三弟居然为了暮云朝那个毒妇说他莫名其妙!
“哼,怎么是二哥莫名其妙?”宫如商越想越气,恨恨道,“你现在为了个女人,把二哥当成个外人似的!”
宫如周:……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什么时候把他二哥当外人了,他二哥真的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咳咳,小商啊。”眼见宫如商脸色阴沉动了真怒,宫如殷含笑劝解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三个是实打实的嫡亲兄弟,小周怎么会把你当成外人看,你别想太多了。”
“什么叫我别想太多?若不是把我当外人看,你们两个要来参加这劳什子宴会,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背着我说?”宫如商闻言不但没有消气,反而越发生气了,还瞪了宫如殷一眼。
宫如殷宫如周闻言面面相觑。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