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感受到手脚因摔下被磨破的疼痛,宫明月朝宫如商瞪眼,指着宫如商大怒道:“你个贱人,你居然敢暗算我!你给我等着,你叫什么名字,看我不让父皇砍你的头!”
但宫如商只当作没听见,把宫明月扯下马之后,便继续抱着小幼虫走了。
眼睁睁看着宫如商就这么大摇大摆走了,宫明月气不打一出来,她恨不得再上前抽宫如商一鞭子,但从刚才的较量下,她就深知自己打不过,再去纠缠吃亏的是她自己;她恨不得现在便跑去和皇上宫正寅告状,但她自己理亏在先,又怕自家父皇责怪她,不给她出气……
宫明月越想越委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手臂上的磨伤含着眼泪吹了吹自己摔破的手掌心,一脸委屈的抱着腿坐在原地,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宫明月和暮云朝不一样,宫明月虽然爱舞刀弄剑,但自幼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没吃过什么练武的苦头,所以刚才那一摔,实在摔的她极疼。
这边宫明月难过的掉眼泪,那边宫如商直接抱着一直嗷嗷直叫的小幼虫去找了太医。
太医见状很是头大——他是治人的,又不是兽医,如何能给一只兽,而且还是未来的百兽之王看病?
但看着宫如商坐在一旁认真的脸色,太医把想说的话都咽下了肚子里,开始装模作样的对小虫“望闻问切”。
眼见太医开始对小虫“望闻问切”,宫如商稍稍松了口气,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结果。
一边等待,宫如商脑袋瓜子又浮现出昨日暮云朝三番两次害他的情景,一边气愤,一边不解——暮云朝那毒妇为什么昨日不借着那么好的机会直接杀了他呢?明明她的箭都对准他了!
也许那毒妇她……不忍心杀自己,她只是想和自己闹着玩?突然的,宫如商脑中跳出一个想法。
宫如商心中一滞,又觉得不可能——暮云朝那毒妇怎么可能会不忍心杀他,他们两个可是死对头啊!
但转念一想,宫如商又觉得有可能,因为这辈子他和暮云朝还不是死对头,她现在还在天真烂漫的年纪,应该还没有上辈子那般恶毒……
应该是了,虽然她昨日几次对他出手,但都没有下死手,她应当就是看他不过眼,想要吓唬吓唬他。
这样想着,宫如商脸色忍不住不自然了起来,心中也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痒痒的,说不清是何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