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品芝麻官的官威也不小,但燕京城里权贵云集,这九品的芝麻官没啥权利不说,估计还得受不少气。最好的自然还是走科举路子。
魏香凝叹气,“理是这个理,但他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我大兄你见过吧,他已是我安平侯府最会读书的小辈了,我父亲和祖父都对他寄予厚望,但此次科举他不准备下场,想要三年后取个更好的名次。我这堂弟再如何努力都是比不上我大兄的。”
啰嗦了一通之后,魏香凝直接将这位堂弟的生辰八字丢给了姬臻臻。
姬臻臻起初也没当回事,不过是随手一算,结果她将此人命盘细细排开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
魏香凝见她这副反应,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臻儿妹妹,咱俩这关系,你不管算到什么,尽管说,不用怕得罪我。”
姬臻臻看她一眼,道:“你堂弟此次会中举,虽然名次靠后,但的的确确是中了。”
魏香凝惊得当即跳起,“什么?这怎么可能?”因着今年这场天师选拔赛,秋闱的风头被抢去了大半。
等到那天师选拔赛过去,百姓们的焦点才又重新落回科举之上。
不过,这是对那些家中无考生的普通百姓而言,那些家中有人要科考的,根本就没功夫关注那劳什子的皇家天师选拔大比。尤其这燕京城内多的是世家豪族和书香门第,族中或多或少都有小辈下场。
大燕朝的秋闱一共有九天六夜,分三场考完,每场三天两夜。考试中途不准出考场,答题与吃喝拉撒都在“号舍”内。也就是说这九日,只有每场结束之后能回家或寄宿处沐浴休整一晚,次日清晨去贡院再战下一场。
等魏香凝来找自己的时候,姬臻臻才知道她府上竟也有人科考。
下场的是魏香凝的一位堂弟,国子监监生,今年才十六岁。
“我觉得我这堂弟肯定中不了,但我三婶知道你能掐会算后,非要找我来算算。我要是不找你的话,我怕她花冤枉钱去司天监找皇家天师。那些皇家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