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账东西,毫不知错,甚至还觉得苦主不应该反抗,该乖乖死了将家财双手奉上。脸皮这么厚,你觉得是他们过分还是我过分?”
胡昌盛简直要疯。
他从来没发现柳乐琳这般得势不饶人,该庆幸这女人以前从来不对他动手么?
不对,柳乐琳也打过他。离开的那天把他打得都爬不起来。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楚云梨缓步离开,“白姨娘最好简朴一些,不然,夫君不高兴了,会把你们赶出去的。到时,尚书大人可就丢脸喽,万一有人好奇缘由,当初温大人干的那些事怕是瞒不住。虽不能入罪,可伦理上说不过去,你们俩……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京城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们一家几人淹死。”
胡昌盛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道:“柳乐琳,你这么嚣张,就很怕宫中的云贵人怪罪?”
云贵人是白姨娘的长女,容貌不错,选秀时被皇上充入后宫,去年更是生下了六皇子。这有子的宫妃可不能欺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一步登天做太后母仪天下了。
楚云梨一脸惊奇:“云贵人这样的出身,遮掩还来不及,哪里好意思找我们麻烦?”
“可真正的贵人想要收拾一个人,压根儿就不用亲自动手,只稍稍露出点儿意思,底下的人就会代劳。”胡昌盛一脸不赞同,“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逼着……”
楚云梨打断他:“我就不饶人了又如何?过去那些年我处处退让,结果得了什么?”她伸手捂着肚子,“胡昌盛,你们母子害得我好苦,为了不让你有负担,居然给我下避子药,当初我们还没成亲,你们母子就已经想好了要抛弃我,是也不是?”
胡昌盛面色大变。
他以为这事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对上柳乐琳的眼神,他打了个寒颤,又很快发现边上的母女俩在看自己,当即做出一副茫然模样:“什么避子药?”
“不承认?”楚云梨似笑非笑,“胡昌盛,我这个人最恨别人欺骗,都问到你脸上了你还不承认。那就别后悔。”
她侧头吩咐:“来人!”
凑过来了一个女管事,楚云梨靠过去低声吩咐了几句。
胡昌盛看着她的唇不停动弹,心中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温盼柔就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之前那一次,她想着日后让爹娘帮自己找回来,绝不让柳乐琳好过,可现如今,爹娘帮不上忙。如果她不亲自去讨,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从来也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当即尖叫着扑了上去。
在她看来,柳乐琳一无是处,勉强称得上优点的大概就是她的美貌,尖锐的指甲当即就招呼了上去。只要毁了她的容貌,哥哥不再宠她,对她们母女肯定就没有那么恨。至少,嫁妆会补给她。
她眼神凶狠,下手毫不留情。
楚云梨本来准备抬脚的,看她来势汹汹,眼角余光瞥见身后除了一排盆栽外就是池塘,抬起的脚便边上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