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在乎。”朱康宇一脸认真:“我暂时不想娶妻。”
“但你娘想娶!”楚云梨不耐烦了,说话也变得不客气:“如果徐家母女知道你跑来纠缠我,婚事不成,回头你娘又会来找我麻烦。”
朱康宇:“……”
这是事实,他抹了一把脸:“安玉,我担心你。”
“收起你的担心。”楚云梨转身就走。
朱康宇见她不肯听自己的,扬声喊:“明早上马车会在这里等。”
管他等不等呢。
楚云梨一觉睡醒,天已大亮,身边的丫鬟欲言又止,送热水时到底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朱公子的马车半夜就在门口等着,天蒙蒙亮就来敲门,门房拿不定主意,禀到了奴婢这里。昨夜临睡前您吩咐过,说天大的事都不要打扰。奴婢没敢吵您……马车这会儿还在呢。”
“让他滚。”楚云梨皱了皱眉:“如果不走,就让门房把旺财放出去。”
丫鬟哑然,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家主子不可能与朱康宇和好的事实。
朱康宇一直在等,大门紧闭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看日头越来越高,他心中焦灼无比。正想又一次上前敲门,大门有了动静。他迎上前几步想催一催,结果,黑色的狗头冒了出来。
他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狗已经张开了嘴,露出森森白牙扑了过来。
朱康宇吓一跳,转身就跑。
接下来,旺财被绑在了门口的柱子上,丑是丑一点,路过的人都会多瞅一眼。朱康宇是无论如何都不敢靠近了。
朱母今日约了徐夫人在茶楼见面,她的伤才养好,勉强能够走动而已,若想要走得如常人一般,伤处还会疼痛。不过,为了给儿子结一门好姻缘,这点疼痛她可以忍。
“公子呢?又住在月亮街了?”
底下的人不敢答,却又不得不答。
得到确切的答复,朱母气得将擦脸的帕子丢入水盆中,将水溅得到处都是,绣鞋都被打湿了。
“倒霉!”
朱母脱掉鞋子扔了出去。
底下的丫鬟忙上前收拾,朱母找来了身边的得力管事:“去将公子请到客满楼。”
朱康宇几乎一夜没睡,整个人都挺憔悴。看见母亲身边的管事,更添几分烦躁:“我说了不去见!”
管事面色发苦,几乎给他跪下了,哀求道:“公子,您要是不去,奴婢一家子都会被发落。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说着说着,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是朱母身边的老人,小时候还抱过他。
朱康宇抹了一把脸:“我去还不行么!”
客满楼门口,朱康宇等了许久,看到母亲的马车过来,立刻迎上前:“娘,我铺子里还有事,没空见客人。我最近也不想娶妻,你别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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