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怕让张青瑶知道他心头龌蹉的想法。
张青瑶哭得泣不成声,试探着问:“那她们有没有跟你说起我的身世?”
这事情吧……真细论起来,张青瑶那样的出身可不光彩,余山猛只胡乱点点头。
见状,张青瑶挽住父亲的胳膊,哭得更伤心了:“当年我就不该出生……”
“这不是你的错。”张老爷拍了拍她的肩:“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你别太纠结此事。孩子还等着你呢。”
张青瑶哭得浑身颤抖:“要是这事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不要紧。”张老爷已经考虑过此事,道:“如果外头真有传言说你的身世,我就说夫人偏心小女儿,故意这么说,目的是让外人讨厌你。”
张青瑶哭着摇头,再也没说话。明显是默认了此事。
余山猛也忍不住道:“娘确实……我不好说长辈的过错,但母女间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这么害人呢?那些年都瞒过来了,为何不继续瞒着?”
他看张青瑶哭得伤心,低声劝:“别哭,事情传出去,讲道理的人都不会怪你。”又一边再次吩咐身边下人去请母女俩过来。
后院中,楚云梨面对再三来请自己的下人岿然不动。她就不去!
客人上门,身为主母却不露面,这明显是不愿来往的意思。楚云梨今日就不想给张青瑶这个面子。
要是她懂得为客之道,看到主人家不肯出来招待,就该识趣地早早离去。
很明显,张青瑶没这个自觉。
父女俩来时天就已经快黑了,一顿饭吃完,外面彻底黑透,翁婿两人没商量出有用的法子,余山猛提出让二人留宿,还让人去准备客房。
三家人都住在这城里,以往除了喝醉酒外,都是当天来回。
张青瑶不肯住下,哭着道:“家里还有俩孩子,我得回去瞧瞧。”
余山猛立即接话:“我把他们接来,家里出了事,他们再住在家里,哪怕有你陪着,应该也还是会怕。”
“不,太麻烦了。”张青瑶客气地拒绝。
张父沉吟了下,道:“把他们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