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是个没有灵魂的废物。这可不是编故事,这是我的真人实事,当时真就是这样,真就管控不了自己,就是失去意识了,失去思想了。过后才知道,是失意症,是一种病,一种病态,是大脑的中枢神经受到了刺激,受到了某种特殊的刺激,才引发的病症。即使是这样,她也太巧了,它也不能在个时候发病呀,这不是坑人吗,不是在玩人吗,不是要人好看吗,不是要人命吗。虽然它不受人控制,可是它在么时候发病不可以,什么时发病不行,而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这个节骨眼上,就是在新婚的当天,也比这个时候强啊。这可是上哪说理去,谁给你主持公道呀。在者说了,不管是什么冤枉的事情,就是过后的什么时间给你平反了,可是你不还是付出了青春,付出了生命和时间作为代价,怎么的也比不上没有发生的强,比不上不付出青春的强。你说是吧,而我这时的付出,可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一点都不着人可怜,甚至是招人厌恶,让人唾弃,让人鄙视。别说是外人了,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嫌弃自己,嫌自己肮脏,没有骨气,也不争气,谦自己窝囊废。大丈夫何患无妻,怎么就被一个女人迷成了这样,神魂颤倒的不能自己呢。是不是没出息和有点下溅,怎么就被情困成了这样,这就是无知,是不可救要和不可理喻了,不让人同情了,谁听了都会不耻,都让人气愤的。大好的年华,大好的青春,不干点正事,不务正业,净整这些没有用的,净整外国溜子,谁能够理解,谁会苟同呢。然而事情并不是说的那么简单,不是说不做就不做的,说不想就不想的了,要是那样,我就有救了。何至于让自己报废了,何至于让自己的前途都毁了,何至于让自己一生都窝窝囊囊地生活呢。那时候要是真能够控制住自己,能够让大脑转起来,还不至于输掉那场考试,而且是输的那么惨,不光是上午和下午什么也没答上,第二天都什么也没答,整个过程,都是在迷糊中渡过的。这是后话,当时,就和被人下了药一样,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含玥的后脑勺,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知道做。直到下课了,考生们都交卷了,陆续的都走了,考完试清场了,老师再三的招呼,我才交卷,才离开考场,准备找你说话。可是那里还有你的影子,你什么时候交卷走的,我明明是看到了,怎么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一点记忆也没有,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我就这么迷迷蹬蹬地离开教室,离开考场,又回到操场上瞎转悠。就这么一边溜达一边想,刚才是含玥吧,是她和我一个考场考试吧,怎么就突然来了,突然就走了,又没影了,这是真的吗,不是自己瞎想的,不是幻觉,不是在梦里吧,可是转眼又不见了呢,可真神了,不可思议了。要是真的,要真的是她,她不可能不认识我呀,不可能看见我和没看见一样。别说没有表示,没有表情,就连眼睛也没眨一下,眼皮也没撩一下,眉毛也没挑一挑。就么平静,那么平淡,就那么镇静和那么自如地用眼光在我脸上扫过,一点都没有反应,一点都没有痕迹,一点都没有印象,真就像是陌生人,真就是陌生人了。还是她就那么一看,一撇没有在意,没注意,没往心里去呢,就是那随意的一过目,没当回事。要不就是心慌意乱的时候,眼睛没拿事,没回传信号儿。不对,信号肯定回传了,只是大脑没反应,或者是没有印象了。这就怪了,这就说不过去了,你真就这么快把我给忘了,是不是太残忍了。忘的可真干净,让我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是真的,是假的,实在是糊涂,不明白了。要是真的忘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