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吃饭能下咽,睡觉能安稳,不怕养孩没屁眼,我真为这些人感到难过,感到羞耻。人活着,请不要去伤害别人,别伤到自己的良心。好人一生平安,先要良心平安。要不然,你就是再平凡,你就是再发达,再富贵,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不会生活的潇洒,不会心安理得地享受人生。人们哪,为什么总是做错事,才知道后悔。为什么不能在做事的时候清醒一点,仁慈一点。话到舌前留半句,事到眼前忍三分。退一步海阔天空,那样人间就少多少痛苦,自己得多多少的快乐自由。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就更不是滋味了。她连你都认不出来了,留在她心底的,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你,可见她对你思念,比我还苦。你就那么狠心,那么多年,真的就不回来看看我们俩。就是怕见到我,也该回来看看她,给她一些安慰,也能暖一暖她冰凉的心。让她活在没有指望的苦海里,你就不难过,不痛心。我不心痛是假的,又有什么办法,我能怎样。她生活在那个环境里,谁又能改变呢。我想,连她的男人都没帮她,要又然是不会有这么一个结果的。你可能不信,生活中确实有这样的事,个别的男人条件不一样,而他们在很多的时候,真的就没帮上自己女人的忙。有的可能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受欺负,受祸害,受委屈,这种事还真不少呢。你竟瞎说,我才不信呢,要是那样,辛婷还不是活在地狱里。
她这一生,真的就糟塌了。不可能,怎么会是那样。自家养个小鸡小狗的,还知道爱护,知道心痛,何况是个大活人,是给你生儿育女,做饭洗衣,烧炕暖脚的女人。她的男人要不保扩她,还能算人吗。不是的,一定是别的什么原因。你不信,我也不信,后来还是辛婷自己说的,我才不得不违心的相信。你可知道辛婷的心里得有多苦,为什么会变成了那样,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这都是她生活的创伤太深。把她的心扭曲了,把人变形了。
我当时一边摇晃着问她,一边想,这可怎么办,她不认识我了,在她的记忆里,我还是个小青年,怎么才能使她想起来呢。我情急之不,想起了我们三个小的时候,有一次在稻田埂上用镐刨泥鳅鱼,她把我的手给创了。就问她,你不记得了,你看,这块伤疤还在呢,我把左手伸给她看,她还有点半信半疑的。我说你真的就想不起来,你忘了吗,那个冬天,好像是星期六,对了,我伤了手,正赶上第二天休息。你再想想,那天下午放学以后,我和含玥到你家,想和你一起去耧柴禾。你说你妈病了,就想吃鱼。那个时候,大人们都在大于社会主义,都在忙,没有人敢去打鱼,那是资本主义,谁不怕死,谁不怕挨批斗,所以吃不到,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为这事,你想了两三天了,就是没有办法。那天你求我,帮你想想办法,说我们小孩子,偷着去打点鱼,不会有人管的。含玥说,打鱼到是挺好的,我有一年没吃鱼了。可是我们用什么去打鱼呀。我们没有工具,现在又是冬天,鱼都冻在冰下面,就是能把冰凿个窟窿眼,我们又没有网,没有绞罗子等打鱼工具,我们怎能捕到鱼呢。不象夏天,我们可以在稻田的排水沟里,用土叠一道水坝,用筛子拦截鱼。或者在垫道沟里叠两道水坝,把两道水坝中间的水掏干,再抓鱼。现在可有什么法子呢。你听含玥这么一说,急的直掉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