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面有所欠缺。”
陆沉稍感惊讶,这对君臣的相处委实与众不同。
秦正道:“你如今还留着干办的身份,这块腰牌可以提升你在织经司内部的权限,与四大检校平齐。另外一点,你凭借这块腰牌可以动用织经司最高等级的邮路,直接向陛下呈递密折。”
见他如此上道,李端自然龙颜大悦,笑道:“你喜欢便好,不枉朕想了半夜。刺杀案朕会让人继续查下去,你不必操心此事,再养几天便启程返回吧,在年节之前回去,陪家人好好过节。开年之后,朕希望你能听从萧望之的调遣,协助他处理好边境军务。”
此刻两人相距不过三尺,细微之处皆可分辨。
果不其然,秦正目视前方,开门见山地说道:“方才我在陛下跟前所言并非客套,如果不是萧都督挡在前面,我希望你可以在织经司发挥更大的作用。”
陆沉很明智地保持沉默。
秦正拱手一礼,随即转头望着陆沉,意味深长地说道:“陛下,早在半年前、苏云青用他的功劳给陆都尉换取干办一职的时候,臣便知道这个年轻人与众不同。其实臣很想提拔他在织经司的官职,尤其是看过淮州广陵衙门送来的详细奏报之后,臣认为陆都尉堪称这方面的天才,只可惜陛下不允许臣这样做。”
“臣遵旨。”
对于这位如雷贯耳的密谍首领,陆沉自然颇为好奇,但入京之后他忍着好奇心没有前去拜望,只在那天的大朝会上远远瞧过,看得不甚真切。
秦正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且沉稳的年轻人,理应明白除了关系到边疆局势的大事之外,不能轻易使用这个权利。”
哪怕权势滔天如左相李道彦,恐怕也不会公然对着天子说出“埋怨”二字,总要在明面上维持君王的威仪和臣子的谦恭。
陆沉知道这位掌控着大梁数千密探的大人物另有交代,否则天子就算再如何看重陆沉也不可能让织经司提举给他带路。
李端笑了笑,悠然道:“你单名一个沉字,令尊应是取沉毅有守、庄重安定之意,朕昨夜思来想去,觉得静安二字较为贴切妥当,你意下如何?”
陆沉想起厉冰雪曾经说过,刺杀案已经交给刑部和大理寺合查,如今看来那边并无进展,但织经司显然在暗中调查。
陆沉注意到天子朝自己望来,登时明白这一幕的由来。
“你不嫌弃朕才疏学浅就好。”
换而言之,当时秦正主动提出织经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