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莽这般模样了。
李正作为大当家的,自然要亲自督刑,而且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老莽气绝身亡才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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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喜好,而是因为规矩——绺子行当,凡是杀人的大刑,必须有大当家的亲自在场,可以代劳,但不能回避。
江连横心善,看不得旁人受苦,因此并未到场看热闹。
事实上,自从八年前在旅大枪杀荣五爷以后,他就再也没杀过人,甚至连看都没看过,像江家这样的体面人,向来是讲求以和为贵的,如果和不了,请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不过,江连横虽然没到场,沈家店却有不少好事的村民,登高望远,卖呆儿猎奇。
这也算得上是“旧习”了。
没办法,莫说是乡村生活单调乏味,就算是城里的百姓,也都照样把杀头当热闹,各处刑场,从来不缺旁人围观。
忙活了大半个钟头,就听林子里传来一阵哀嚎,声音极其凄惨。
紧接着,似有弓弦声响起,整座山林的树冠“哗哗”晃了两下,那惨叫声很快便停歇了下来。
江连横负手而立,在沈家店庄外的土房门口,远远地望向山林,点点头,喃喃道:“结了。”
赵国砚站在身旁,低声问道:“东家,是不是该走了?”
“急什么?”
“这……该办的事儿都已经办完了,不走,还等什么?”
“谁说都办完了,最大的事儿还悬着呢,终身大事呀!”
“我没听明白。”
江连横回过身,故意打趣道:“国砚,你觉得小青这丫头怎么样?我要是把她给纳了……你嫂子不能跟我干仗吧?”
赵国砚一愕,突然有点磕巴,想了想,说:“呃……这个……怎么说呢,确实不太好说。”
江连横两眼一弯,当即笑道:“哈哈哈,国砚,你小子心里有鬼!”
“什么鬼?”赵国砚连忙清了清嗓子,“听不懂,这都扯哪儿去了!东家,他们闹两句就算了,你也拿这事儿开玩笑!”
“国砚,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
“东家,咱别这样,我有点瘆得慌。”
“男人么,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要是真相中她了,就直接跟她说呗,又不是娶不起,回头我送你个宅子,你抓紧给我整个大侄儿呀!不用担心,董二娘那人挺开明,她肯定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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