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如同两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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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隐约就见旁边摸过来一道人影儿。
那人走得很慢,因此经过两棵桦树时,只稍稍滑了一下,就立马稳住了身形。
落叶的“噼啪”声引来同伴的警觉,左右不远处,同时传来一声质询:“喂,咋了,什么情况?”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
那人一边回应,一边屈膝走下陡坡。
他所在的地方,也有不少落叶,但没有坑,因此只将将没过小腿,走起路时,仿佛是在涉水。
“二麻,咋样儿了,看没看见人?”同伴又问。
那人端着枪,不耐烦地说:“别他妈催了,烦不烦,我这不正在找么,着什么急!”
说着,又往前蹚了几步,极其小心。
二麻——赵国砚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
林子里太黑,那人只感到眼睛酸涩肿胀,都快瞪出血了,四下里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这时,不远处的同伴又说:“好大儿,不是我催你,是这山上的草窠里有长虫,我劝你小心点,别挨咬了。”
“啊?”那人急忙爬上陡坡,拼命甩了甩脚,“你刚才看见蛇了?”
“没看见!”同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声。”
话音刚落,就听更远处的短腿壮汉大喊:“他妈的,都把嘴给我闭上,我让你们搜人,不是让你们唠闲嗑来了,你们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哪,还是咋地?”
一听队长骂娘,三人就都不敢说话了,仍旧闷头搜寻,只是二麻却不敢再跳下陡坡,只敢倚在树边张望。
赵国砚一时丢了来人的方向,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好在没过多久,脚步声就又渐渐响了起来,而且似乎是渐渐走远了。
两人却不敢放松,仍旧屏住呼吸,过了很久,见不再有其他动静,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闭气太久,眼下一松,胸膛就立马剧烈起伏,震动着枯叶发出细微的声响。
赵国砚听了一会儿,旋即轻轻转过头,跟海潮山对视一眼,正要开口时,头顶上却鬼似地传来一声轻唤。
那声音似笑非笑,不带喉音,只有气声,幽幽却道:“兄弟,原来你在这呐?”
动静不大,却如晴空炸雷。
赵国砚心里“咯噔”一声,吊眼一看,正要举起枪口时,却听那人又急切地说:
“别开枪,我后边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