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易飞是盯上自己了,说不定哪天他就敢弄死自己。
他连张现朝团伙的人都敢弄死。
自己算个屁啊。
就算外公说得对,他不会弄死、弄残自己,就是时不时的收拾自己一顿也受不了啊。
卸胳膊这事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吗?
他想要钱是不?那就全给他。
焦运胜看着儿子一脸惶恐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股子火。
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他像自己。
一点都不像好不好。
焦顾文一直沉默不语,看大家都不说话才说道:“易飞来江城了?”
焦运胜恨不得给自己大儿子一脚,“他不来江城,大家不上班在这说什么,让你来是商量对策的,你听没听大家说话?”
他从儿子口中听到一丝幸灾乐祸。
焦顾文哼了一声,“有什么可商量的,外公说的对,打不过就投降呗。还怎么着,硬拼?不是我说你,你十个焦运胜加在一块,也不是易飞的对手。无论是动手、动脑子,拼人脉还是拼金钱,你都不是个,你刚才不是问说一个月没见我了吗?和你说吧,前一段时间我还真的没在江城,我去临东了。”
顾敏吃惊地说:“你去临东了?是单位出差吗?”
他怎么跑到临东去了?
要是让易飞知道他是顾武的哥哥,那还得了?
在临东,他更肆无忌惮。
一个小鞋厂,哪里需要去临东出差。
她对顾文的担心远远超过了焦顾武。
焦顾文说道:“我就是想去看看,什么样的人能逼着焦大老板丢了三百多万的货,还老老实实的赔了五十万。”
焦运胜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
贪婪、吝啬。
怎么可能会就范呢。
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人,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三百万,不是三万。
他们小鞋厂两三年的产值。
焦顾武说道:“你想去给我报仇?不是我说你,就是那样,那个疯子一个手指头就能杵死你。”
对于这个哥哥。
怎么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