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的一粒拇指大的石子,那石子飞起,不偏不倚地击中那青年拿铁棍的手腕。
青年“哎呀”一声,手中的铁棍应声掉在地上。
他大怒,就想冲上来和易飞打斗。
他都没有想想,易飞随手踢起的一块石头就能准确击中他的手腕,冲上去还不是挨揍的命。
那粒小石头如果击向他的眼睛会如何。
易飞只是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他。
洪武急忙拉住那青年,“易总,年轻人不懂事,您大人大量。”
他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这些人带到临东来。
本来大家都是做地下赌场,放高利贷的,以前也认识,就带他们来临东玩。
没看到自己都怂了,还在这逞能。
以为易飞在省城治不了他们啊。
旁边的那个矮胖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上前一步。
他盯着易飞,“省城刘振海,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那青年是他的侄儿刘民堂,他能看出来,侄儿绝不是青年对手。
也许他们四个加一块都不一定是这青年的对手。
看洪武那架式,真打起来,他都不一定帮忙。
虽然眼前青年挑畔他侄子,但临东不是省城,也只能忍下来,但场面话一定要说的。
易飞嗤笑一声,“没听说过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不服气来打我。”
他就是想让他们先动手,好借机教训他们一顿。
至于他是省城的谁谁,易飞不在乎。
爱谁谁。
和洪武在一起的,能有啥好人?
谁蹦跶欢,谁死得快。
刘振海就有点下不来台了。
洪武见状,忙上前打圆场,“易总,都是误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
他有什么办法,眼下势不如人,除了认怂,还能怎么的?
易飞看了洪武一眼,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掉转车头回福利院方向去了。
刘振海看着易飞汽车远去的背影,“洪武,这是谁啊,这么拽?”
他对临东不熟,除了知道临东的赵秋城,没听说过这么牛的人。
赵秋城三十多点,明显不是这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