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哦,嘿嘿……”
赵叔蹲在钓台旁,从渔具包里拿出一根鱼竿,脸黑的像是锅底:
“狗ri的,连着断了三条鱼竿了,刚才那条鱼最少十五斤重,要不然我的杆子不可能断!”
“哈哈哈……”刘小鱼笑的更大声了。
看到他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直播间中,水友们的弹幕顿时多了起来:
“一曲竿常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谢谢赵叔让我开心。”
“看钓友断杆、切线、跑鱼,人打窝,此乃钓鱼之乐也。”
“主播你做个人吧,笑那么大声小心被打……”
“快,让赵叔换根钢筋……”
“主播不仅嘲讽了赵叔,也顺便嘲讽了我们,你是真该死啊!”
……
把鱼钩从鲫鱼嘴上摘下来,放进鱼护,给鱼钩挂上饵,鱼竿轻甩,鱼钩便稳稳的落进了窝子里。
他扭头看向赵叔:“赵叔,我怀疑你的鱼竿有问题,你过来拿一根我的鱼竿用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有问题我的鱼竿都不可能有问题,这可是名牌鱼竿,一根鱼竿一千多呢!”赵叔回道,“我就不信我能断一晚上杆!”
“说的也是哈。”
刘小鱼不再多言,起身在周围点上了几根蚊香,然后便靠在钓椅上盯着浮漂休息了起来。
此时,身后的不远处,警察并没有走,而是在周围拉上了警戒线,等着上级警局的人前来勘察现场。
几盏大功率的户外灯把周围照的通明一片,跟水边的三盏夜钓灯的蓝色光相互辉映,颇有点城市霓虹灯的派头。
似乎是灯光的原因,每隔差不多五六分钟,就会上一条鲫鱼,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刘小鱼就钓了接近十多条鲫鱼,两条小鲤鱼。
“兄弟们,学会了吗,这就是钓技,如果有人想学,我可以倾囊相授。”
“你们能想象的出来,一直提竿刺鱼累到了的感觉吗,手都酸了,让我歇会。”
刘小鱼呲着牙,靠在钓椅上对着直播间里的水友们道。
“请细说倾囊相授的囊,谢谢。”
“草!总有一天,我要让十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