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物理吗?离得近,打的威力才大。”
姜宁和杨圣听后,愣了半秒。
杨圣本想说,这是游戏,这不是现实,想了想,还是没解释,她道:
“你说的太对了。”
火车上。
姜宁和薛元桐坐在一块,他们处于双座的一列,相比三座,要稍微舒服一点。
薛元桐贴在窗边,观望外面景色。
她前去泰市乘坐的是火车硬卧,到彭城是高铁二等座,如今是硬座,不同的体验。
火车硬座采用面对面形式,对面同样有两个座位,却坐了三人。
带儿子的宽脸男人,还有一个女大学生。
女学生被挤的厉害,身子贴近过道,局促不已。
女学生模样老实,什么也没说,默默忍受。
相比之下,薛元桐这边开阔多了。
对面的宽脸男人嚷嚷道:“我说個主意,你们那边空的多,不如让小闺女到你那坐。”
姜宁问:“意思是,你和儿子单独坐一排?”
宽脸男人理所当然:“对,你看她坐我这里,多憋的慌。”
薛元桐被他的无耻镇住了,你既知人家憋屈,还把腿叉那么开?
没等男人说话,女学生连连拒绝:“不用不用,不用麻烦了!”
宽脸男人嗓音霍然提高:“你这闺女傻的。”
吓了女学生一颤,没吱声。
既然人家不同意,宽脸男人总不好再赶人走,他表情扫兴,双脚一蹭,将鞋子脱了,顺势往姜宁的座位一搭。
姜宁皱皱眉,弹出一道雷法,宽脸男人仿佛触了电,连忙收回脚。
小男孩喊道:“阿爸你咋了。”
宽脸男人搓搓脚,后怕不已:“抽筋了,抽筋了。”
他不敢再伸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