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价值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实用价值。
纵然是马里亚纳海沟底部的压强也只有1100个大气压,而260Gpa,是整整二百六十万个标准大气压,是马里亚纳海沟底部两千多倍。
如此夸张的压强,除了实验室外,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实用价值。
所以学术界和科研界在超导材料的研发上更多的目光还是在落在温度上。
原因很简单。
一方面是提升临界温度的难度,可比降低临界压强的难度低多了。
另一方面,也是更关键的是,在应用方面,制造低温环境比制造高压强环境容易的多。
然而眼前的测试实验数据,却颠覆了闵富对于基于压强体系完成的超导材料的认知。
318.651kpa!
在这个数据下,那条原本维持着近乎平行于x轴的电阻曲线,恍若跳崖一般以接近九十度的角度直接触底。
盯着电脑屏幕上数据,闵富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一定是看错了!
这不是318.651kpa,而是318.651mpa!
不,也不对,这肯定是mpa!
这个数字才应该正常!
毕竟他从未听说过,有哪家研究所的超导材料能够在3000个大气压的压强下室温超导的。
哪怕是历史上最牛逼的室温超导材料,被学术界公开认可的十氢化镧,也要至少170万个大气压才能够实现零电阻。
三十万兆帕的压强才对!
但很快,闵富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实验室中的设备.....这套超导电磁测试系统,能够做到三十万兆帕的压强吗?
做不到!
做过无数次实验的他很清楚实验室中的超导电磁测试设备能够制造的最大压强也只有十万个标准大气压而已。
三十万兆帕,这差不多达到了三百万个标准大气压了。
就实验室中的这套检测设备,根本就不可能制造如此高额的压强。
三百万个标准大气压,哪怕是放到整个世界,能够制造出这种级别压强的实验室或研究所也寥寥无几。
因为掌握了超高压技术的国家本身就屈指可数,任何一件能够产生超高温、超高压、偏应力的大科学装置,毫不夸张的说都是‘大国重器’。
盯着屏幕上那个标注在Y轴上的细小数据,闵富的呼吸开始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
318.651k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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