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脑袋?”林平之伸手比划,怎生给他掀住了动弹不得。陈七胆子似乎大了些,道:“白二用钢叉去搠他,给他反脚踢去钢叉,又……又……又踢了个大觔斗。”林震南心头一震,站起身来,问道:“他反脚将白二踢倒,又踢去了他手中的钢叉?那……那是怎生踢法的?”陈七道:“好像是如此这般。”双手掀了住椅背,右足反脚一踢,身子一跳,左足又是反脚一踢。他武艺平平,这两脚踢来,姿式甚是拙劣,倒像是骑马反脚踢人一般。
林平之瞧了他这脚反踢如此难看,忍不住要笑,说道:“爹,你瞧……”只见父亲脸上大有惊恐之色,一句话便没说下去。林震南道:“这两下反踢,倒似是青城派的得意绝技‘百变幻腿’,孩儿,到底他这两腿是如何踢的?”林平之道:“那时候我给他掀住了头,看不见他怎生反踢。”林震南道:“是了,要问史镖头才行。”他走出房门,大声叫道:“来人呢!史镖头呢?怎么请了他这许久还不见人?”两名趟子手闻声赶来,林震南道:“史镖头到处找他不到,多半是在西后街卖豆腐的张寡妇家里。唉!闹了这么大的事出来,居然还有心情去……去……”说着不住摇头。一名趟子手道:“已派人去叫他了。”两名趟子手相视一笑,均想:“镖局子中都道总镖头不知,原来史镖头这桩风流事儿,毕竟瞒不过总镖头的耳朵,只是他从来不提罢了。”
看着不像,看看又像。
此刻心中的不安随着惊恐来回交织,心情是格外焦灼。
林震南要查明真相,看上去是思路清晰,其实是心中无底。
不过就因为他要查明真相,给林平之树立了好榜样。
让林平之不但知道害他们的是谁,今后好去报仇。
也让林平之日后对于真相特别执着,那是父母留下的记忆,已经成为不变的念想。
难怪后来的林平之思路特别清楚,再隐秘的事,他都可以一一道来,还有理有据,这是家教带给他的影响。好,明天继续。
223年1月1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