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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爷,小的实在是没有余钱了啊,今年的田税不都是交给大越朝廷了嘛。”
“哈哈,大越?大越已经没有了,老刘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现在你在的这片地乃是大威德天龙寺庇护之地,你还念着大越?”黄匪仁一个大嘴巴子扇到老刘头的脸上,巨大的力量竟是将老刘头包头的破布打得掉落了下来,
“老子告诉你,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今天田税必须得交,不交就把田抵给天龙寺吧,以后伱忙时耕地,闲时去后面矿山挖矿淘金,岂不美哉。”
“若是还不愿,可以借贷嘛,将你这宅子抵了,老子心善,可以算你一百两,下个月连本带利还二百两就够了哈哈。”
“你你们老头子要去和天龙寺的高僧分说。”老刘头双目通红,粗糙的大手不断颤抖。
“呵呵,不怕告诉你,天龙寺的高僧已经将这数千里土地包给我们黄家了,老子黄家每年向高僧供奉如此之多的黄金白银,人力物力,老刘头,你以为这些高僧们不知道?我怕你走不到天龙寺山脚啊。”
黄匪仁冷笑声中揪起刘德柱的衣领,邦邦就是两拳,紧接着一脚踹飞了刘德柱家的大门。
此时房间内的一名女眷吓得发出惊呼。
“哟,老刘头,你还有个女儿啊,真是歹竹出好笋,老子心善,也念过两本经书,这就替你女儿开个光。”
“畜生!畜生!”
“啊!不要,不要过来!”
“求求你!求求你!”
“哈哈,爽,真爽啊!”
哭喊声,祈求声,狂笑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人间如狱。
两盏茶时间后,黄匪仁提起裤子,对着倒在地上的老刘头吐了一口唾沫到他的脸上,蹲下身子大手拍了拍老刘头的老脸:
“老刘头啊老刘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识时务,你家三代攒下的这点地还是交出来比较好,你说是命重要还是地重要。”
“不怕告诉你,老子有一百种方法搞死你!一百种!”
“看在你女儿的份上,今天老子给你宽限一天,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你以为大威德天龙寺的高僧是和你们站在一起的吗?他和我们黄家站在一起才是!哈哈!”
“你女儿不错,今天晚上洗洗,明天去我家当个洗脚婢吧。”
黄匪仁说完,将有些脏的鞋底在老刘头的身上蹭了蹭,这才扬长而去。
同样的故事发生在佛国各处。
此刻,大威德天龙寺内。
斩恶僧觉心看着手中的一封信笺,气得双手发抖!
里面竟然是一封话本当中的片段。
借着天光,一行字迹豁然映现。
“斩恶僧早年生活贫困,幼年起就从事极重体力劳动,臀腿肌肉发达,超水准紧致,加之此人一直食素,肠道通畅,故而入寺后一直深受寺中师兄弟甚至是高僧之喜爱,尝尝半夜将其唤到房中,传授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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