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斯。你的仪式水平肯定比我这不足挂齿的年轻原体要高上许多——看看那些兵器,想想我们的目的……既是面纱之后,又在天轮之内……”
佩图拉博看着莫尔斯若有所思地盯着武器架,不禁在心中对这些钻研灵能之人的哑谜感到无可奈何。
如果每个人都像马格努斯一样,试图把所有灵能的原理用绿皮都能听懂的方式加以介绍,那无疑会……不,他不得不承认,也许那样人类就无法依靠蒙昧的庇护来活过黑暗与混乱了。
就在他们谈话时,红玉的表演已经开始。这几乎是他的一场独舞,如果不将未知阴影里的伴奏计入表演之中。
红玉在一开始就表现得被某种恶魔般的力量击倒,捂着胸膛跪下。
随后,他旋转着站起来,胸膛上画上一颗崭新的彩色心脏。阴郁的旋律也随之提亮,并在其中加入悠长的高声部弦乐。
不知何时,红玉的面具换成了血侯麾下军团特有的栅格铁面,标明了他的新身份。他轻盈地跳跃,时而越过追随他的光束,在大厅周围的书堆中轻快地翻找,象征着他为康拉德进行的工作。
直到有一刻,场地中央的黑色八芒星陡然散发出骇人的黑光,而场地的边缘游出一条水晶蛇的虚影,蜿蜒扭曲,来势汹汹。丑角与水晶蛇共舞,手中的卡牌不时被打出,斜刺在水晶蛇游动的形体边缘,富有弹性地颤动。
塔罗牌框定了长蛇行进的路线,却迟迟无法将它彻底锁定。丑角的嘴唇抿成鲜红的直线,他撕下面具,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孔,并将破损面具尖端猛然钉入地面,正中水晶蛇的躯干前端。
长蛇躬身弹起,猛然扑向丑角,攀上他的腿部,发动激烈的反击。混沌的晶莹剧毒从长蛇的尖牙上刺出,注入丑角的掌心。红玉夸张地抽搐着,抓着蛇整个人砸倒在地。
莫尔斯刹那间抽出兵器架上的一把长剑,将剑猛然掷出,伴随着浮动的金色文字。剑尖从侧方扎中长蛇,水晶蛇愕然地抽搐着,飞溅的鲜血在灰色地面上洒出成形的文字,而后,它撕裂了自己的蛇身,迅速游回周围的黑暗,长剑随之破碎。
音乐骤停,舞蹈终结,灯光全部亮起。
“伊士塔尔,圣杯扩区。”莫尔斯大步上前,读出由水晶血迹组成的文字。
这不仅是一颗星球被人为指定的名字,这是它在亚空间投影的具体位置:名字就是力量、形体、存在和真相。
只需看见一个名字,他就已经能够在精神中一睹那颗星球嵌在茫茫宇宙间的深蓝轮廓,以及环绕在星球外侧的流血三头蛇影。
直到此时,佩图拉博终于用他的逻辑推理和适度经验揣摩,推测出仪式的理论:“这是……”
他在词语的选用上遇到了困难。“这是真实的战斗?”铁之主问。
“可以这样理解,”莫尔斯说,回到佩图拉博身旁,眼中涌动的光辉在一次眨眼间变得暗淡,最后回归为原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