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右佥都御史袁应泰上前道:“自古以来整饬河政就是大事,过去朝廷为治理黄河,为治理河务,便调拨大批钱粮,地方河政出现问题,是谁都不愿看到的,但是陛下啊,您对待此事太过武断了。”
“臣附议!”
“臣附议!”
而袁应泰话音刚落,就有不少大臣站出,不止有东林党人,还有别的派系,或没有掺和党争的。
其实从朱由校御极以来,所做的种种事情,外朝的那帮文官,或多或少都有看法,只不过朱由校太过专断,对于时机又拿捏的太好,以至前一桩事的风波,还没有顺势反扑时,就被后出的事情转移注意了。
对于自幼寒窗苦读,经科举入仕的文官,他们治国讲究的是求稳,是循制,这必然与朱由校的治国理念,是存有分歧的,存有矛盾的。
哪怕是像毕自严、王象乾他们,包括在地方的王在晋、袁可立、陈奇瑜他们,其实也都有些不同想法,不过朱由校对于这个尺寸,拿捏的太过于微妙,这也使得他们在各自的位置上,一边平稳各种矛盾,一边择机落实各项新规。
先知先觉的优势,可以让朱由校避免很多矛盾。就好比王在晋没有就任蓟辽总督,而是被派去山东就任巡抚,而袁可立则就任蓟辽总督,没有去山东任巡抚,恐怕有些事情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平稳了。
“朕太过武断了?”
环视殿内诸臣,朱由校语气平静道:“那朕想问问诸卿,过去朝廷拨的钱粮,给予的惠策,究竟都干什么用了?”
一句话,让韩爌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卿家所呈奏疏,朕方才大致看了下。”
朱由校继续道:“其意就是在朝择一批大臣,分赴各地进行巡察,而地方,则由内阁、户部、工部联合颁发公函,敦促各地巡抚严查治下河政,特别是几处交汇处,那尤为要重视起来,避免推诿的现象。”
一时间不少人的目光,落到了工部尚书王永光身上。
“这点跟朕想的一样。”
朱由校举起奏疏,“如若不是相互推诿,河政也断不是这等现状,王卿所言可谓一针见血啊。
说你们内阁几句,就受不了了?
那朕想问问诸卿,如果地方河政真查出什么,需要整饬,钱粮该怎样解决?就一股脑全推给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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