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病得不轻。
“妈,我厉害不?”正想着,费赛尔与安格斯已经走了过来,并同母亲打起了招呼。
“刚才摔那一下没事吧?”母亲关心的是弟弟的身体。
“没事,”弟弟咧嘴笑道,“小伤而已。”
“来,让妈妈看看。”
“真没事。”
母亲为他检查起手臂上的擦伤。其实并不严重,但母亲还是为他涂上了药水——随身带的。弟弟被药水灼得皱起眉。
“以后可得小心一些,这要是留下伤疤,可就不好看了。”母亲嘱咐他道。
弟弟晃动了一下手臂,然后像个大英雄似的说道,“妈,我真没事,这点小伤,根本微不足道。”
安格斯笑道,“老婆,男孩子有点伤疤才是正常的,因为这样,才能显得更有男人味啊。你说对不,儿子?”
“老爸说得对。”弟弟附和。
“男人味就是臭味。”母亲白了安格斯一眼,“安格斯,别把我儿子教成个莽夫好不?”
“老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安格斯笑嘻嘻地回应,然后又对费赛尔说,“勇气与智慧缺一不可,费赛尔,你要时刻记住妈妈的话才行。”
“嗯,我记住了。”
……
午餐地点选择在了附近的‘亚当斯酒店’。法餐,颇为浪费,牛排羊腿鹅肝被安格斯点了个遍,期间他还多喝了几杯。他心情大好,因为上午的庭审很是顺利——开普赛被他气得当场发飙,以至于被‘请’出了庭审现场。
“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他,”安格斯说,“老不正经,都好几十岁的人了,居然还那么色,哪有一点上流该有的姿态与风度?”
“伯父,是不是娶了好几十个老婆的那个开普赛?”艾尔米问。
“对,就是他。”安格斯回答,“不要脸到极致,不仅人品不行,生活混乱,而且还无视法律法规,总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这次我必须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也得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法律就是法律,任何人都不能逾越它半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