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名禁军将领高声道:「兵部的猪头都是坏种,若无手令就擅自撤军,必然会集体上奏弹劾于您,而且贼军来势汹汹,怕是要攻打京城啊!」
「谁说咱们撤军了,咱们是去抄贼军的后路……」
程一飞大声道:「来人!派人绕道回
京里报信,我军迂回包抄贼军后路,请速派五千精兵夹击,再给前来支援的部队传信,贼军声势浩大,以守为攻不要贸然进军!」
「哈哈~遵命……」
中午!
城门紧闭的京城如临大敌,前方一会说只有八百土匪,一会又说隐藏了数千伏兵,到了中午又变成了数万之众。
城防军本就吃空饷不满员,赶上大年三十又严重缺勤。
留下防守的人连五千都不到,还紧急抽调了禁军和衙役们,勉强凑了一万人上墙壮声势。
两党的大佬们也不敢过年了,通通聚在兵部衙门内等消息。
「报!!!」
一匹快马直接骑进了大院内,只见狼狈的传令兵飞身下马,取出竹筒冲进厅堂单膝下跪。
「急报!东大营赵开山、蒋明忠、汪虎等将领系数战死……」
传令兵气喘吁吁的喊道:「遂县援军在田刘村外遇伏,主将韩炳坤及副将被射杀,徐驸马亦在良乡县遇伏,身中数箭被我营精骑救走,退守长谷山请求援军夹击!」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数十位大佬和心腹全体起立。
「什么?援军也遇伏了……」
吴太师难以置信的问道:「徐达飞为何会出现在良乡,反贼究竟有多少人马,可打出了谁人的旗号?」
「昨日徐驸马应邀前往国公府,被覃有仁带人伏击……」
传令兵答道:「覃有仁本名谭双全,乃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伏击驸马爷失败以后,索性打出了反王的旗号,他是复明会的匪首之一,正在当地招兵买马,还宣称宣称……」
吴太师急声道:「宣称什么,你倒是说啊?」
「谭双全说他曾祖是,前大总管李荣魁……」
传令兵惶恐道:「他大逆不道的宣称,大总管在宫中隐忍数十年,早已将皇子们系数调包,并且都是……都是他的种,已断了我大顺的血脉,皇家迟早会改回谭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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