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主动提出,只能安静地等待。
“走吧,我送你回去。”
听见三皇子的话,秦霂渔猛地抬头,满脸惊恐地看着他,用力摇头道:“不必不必,奴婢自己回去就行了。”
“你自己回去被姑姑问罪怎么办?我送你回去,顺便替你解释一下。”
耽搁了这么久,秦霂渔的送衣任务算是彻底完蛋了,她就这样回去,确实是要被问罪的,但让皇子送她……秦霂渔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三殿下时间宝贵,不如就请您身边的小公公送我一下?”
眼见三皇子面露不悦之色,秦霂渔心虚地闭了上嘴。
“走吧。”
三皇子懒得多说,一甩袖就朝前走,秦霂渔也不敢再拒绝,只能默默跟上。
一路朝尚衣局走去,宫中人的目光扎得秦霂渔浑身难受,她就差将头埋进胸口,只希望大家看不清她的长相。
倒是三皇子心情愉悦,还有闲心和秦霂渔聊了起来。
遭受无妄之灾的秦霂渔被一起带到皇后的宫中。
虽然她是当事人之一,但因为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所以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只能任由旁人宰割,由她们讲述颠倒黑白的事实。
她唯一幸运的一点就是不知为何得了三皇子的青睐,在他的庇护下,她总算没被当成替罪羊——但换个角度来说,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幸。
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皇权的碾压之下,她连为自己辩护的权利都没有。
秦霂渔面带倦怠地跪在一旁,听着屋内人的争锋相对。
旁听了一会儿后,她总算明白良妃为何敢如此行事,完全不屑遮掩,一来她有个位高权重的爹,二来她本人也深得皇上宠爱,入宫才一年就成为四妃之一,也难怪她无法忍受和自己同一年进宫,品阶比自己低的宫妃先一步有孕。
但谋害皇嗣可是重罪,真的能让她这么轻易逃脱吗?秦霂渔暗思。
然后现实就告诉她,有些人确实是能为所欲为。
皇上的到来直接为此事盖棺论定,最后的结论竟是那低阶宫妃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