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后沐晴也提步离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该干的事都已经干成,她可懒得怠再待在这里看他悲春秋月。
也就在沐晴离开没多久,风天逸闭紧眼眸,对着身边奴仆长舒一口气,
“传令羽族,本皇与郡主的婚事,朕……答应了。”
——
“雪飞霜,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风天逸已经是你的未婚夫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小路上,易茯苓终于脱下了温婉的伪装,对着赶来的沐晴歇斯底里道。
而她这样的表现,只让沐晴觉得好笑。
“你没必要对我怀有这么大敌意,你们的感情若真的情比金坚,又怎会这么轻易就坍塌,说实话,你们真的有信任过对方吗?”
易茯苓突然语塞,竟不知有什么理由能够回沐晴,
“所以你到这里来,是为了找我炫耀吗?炫耀你和风天逸有多么相爱,有多么信任彼此?!”
“虽然我说你俩的感情不堪一击,但你们的确是天生一对,这一点倒不用否认。”
毕竟这么两个能作的人还是互相祸祸吧,可别把其他无辜的人牵涉其中。
“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去天牢,更不要相信——雪厉对你说的话。”三日后,雪凛在朝上主动提出了议亲一事,一时间,羽皇风天逸和郡主雪飞霜的婚事传遍了整个南羽都,只唯独被沐晴派往溪谷的向从灵还被蒙在鼓里。
另外,此举不仅仅是风天逸与雪飞霜二人的婚事,更意味着摄政王与雪家才将达成的联盟,只在一夕间便化为乌有。
按理说,摄政王风刃应该是极力反对这桩婚事,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这其中风天逸最是知道缘由。
一连数日,风天逸送去王府给易茯苓的信全都石沉大海,即使他以羽皇的身份拜访,也全都吃了闭门羹。
一面是雪家对婚事的施压,另一面是易茯苓对自己的冷淡,与沐晴约定的时间日渐逼近,风天逸的心里却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直到,与沐晴约定好的那一日的到来……
轻纱帐幔,蓝衫薄影,
以往干净整洁的宣勤殿,眼下却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再看玉桌上,摆满了已空掉的、歪三扭四的酒瓶,至于造就这番场景的主人,依旧半瘫在一旁的椅子上,源源不断地张口将酒水送入口中。
易茯苓不在身边的这段时日,风天逸每天都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灌醉,只求将自己困在幻想中,来躲避现实的残酷。“来,清云,我们再干一杯酒!”
“瞳木,你这肚子这么大,该减点肥了。”
“茯苓,你还记不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