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人群中又爆笑起来,也有些明白人听得连连点头,只看他还要说些什么歪理。
“……所以呢,我得与你立下字据,咱们就每三日为一期,比财力、斗珍宝,四期见分晓!”
众人的起哄声中,笙歌忽然问道:“四期,若结果是两两势平呢?”
“如若真的势平,那便不妨再多加一期,还能让大伙多看一场热闹,何乐不为?”谢从安说着就自己吆喝起来,“扶风坊的大节目来了,大家伙可要多多期待,多多捧场。我这穷小子乍富、财从天降,为博美人一笑怒掷千金的事情可不常见!”
“你这小子就是厚脸皮,八字都没一撇就敢胡诌。我们且看你怎么丢人!”
“还敢提立字据呢!”
“我说他就是装的好看,根本拿不出什么来,下不来台了才找的借口想往后挨,只怕是连夜人就跑了!”
“正是!不能让他跑了!”
谢从安听着这些话,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也佩服这群吃瓜群众比当年网上的那些聪明,摆手道:“大家不必担心,我定会立下字据,赌局就从今晚开始。在此期间我与王爷也必会待在扶风坊里。此处有大伙看着,逃是不可能逃的。”
“我这里可不养没银子付账的人!”笙歌毫不留情的拆穿。
谢从安陪笑道:“怎会没银子。要真没有我便把自己押给你,为你做牛做马还债好了。”说着就伸手去拉她。
外人瞧着这小子笑得谄媚,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十足的好色之人,活灵活现。
笙歌知道这次当真是逼不走她,虽未清楚其中用意,也只能顺势唤人送上笔墨,“趁着大伙都在,你们便当中立下字据,从明日开始,第三夜便于此处开场。”
*
扶风坊内,谢从安一夜无梦睡到天亮,醒后发现身处昨晚分到的小房间内,翻身笑笑,支着下巴打量起来。
忽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闪进来,坐在桌边对她竖眉立目,“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才刚醒你就来啦。”
谢从安起身笑笑,问了个早安,提起另一事来,“听说昨夜这楼上的房间都住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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