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还因为逗鸟挨过好多打。笼子也没什么好看,就是脏兮兮臭哄哄的。”
这下谢从安更吃不下了。她试着回忆自己少的可怜的外出经历,忽然想到,“是不是鸽子啊?”
樱桃看着她,一脸的茫然。
谢从安道:“鸽子,就是会咕咕叫的鸟?比麻雀黄莺那些的体型要大……”
“体型?什么是黄莺啊?”
谢从安终于急了。她朝四周看了看,走去书案旁画了几笔,转身问道:“是这样的吗?会咕咕叫的?”
樱桃恍然大悟道:“是了。原来是鸽子。”
“华娘子是用的飞鸽传信,我竟然没有想到这里。所以这赏春阁才会不见人来也能传递消息。那为何不直接官匪互通呢?”她抓着椅背的指节泛白。
“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江湖客!”樱桃激动起来,“你不是说他寻在在官匪之外么?”跟着又问,“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抓住那些鸽子,截下它的信?”
“不行。外面太冷了,让你自己追出去太危险。只剩下两天了,不如就等吧,等人来。”
谢从安指着屏风前的衣架道:“你瞧,不论这生意怎样艰难,华娘子还是花了大价钱给我添置衣裳。到时我华丽现身,将买我的那人迷得昏头转向,还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樱桃明白她的安慰,眼含着泪也笑了笑。
虽然两人之间未谈论过此事,但从言语间的避讳就能懂得,如此骄傲又聪慧的姑娘,怎会安心顺从华娘子的安排,将自己随便委身于人。
谢从安暗地里叹了口气。
身为谢氏家主,侯府千金,竟然沦落至此。想来离了权势谁都一样,终究还是个普通人。
不对,若还有些姿色,就更加连做个普通人都不行了。
她苦笑起来,“樱桃,你来帮我试一试这衣裳,等下去将水仙那把琴抱来。我也要好好准备个什么才是。”
虽然不知谢从安又有了什么打算,樱桃却十分顺从配合。
谢从安穿戴整齐,将人送出出门去,自己则站在屋子中央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身旁的落地妆镜中映照出清晰的人影。红裙曳地,乌发及腰,薄透的衫衣大开大合,在腰间一束,更显得身形窈窕,肌肤赛雪。
吵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