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闹些,暗中给其他事情作准备。”
“其他事情?”
“嗯,”谢从安提醒道:“就是留下你们一家的目的。很可能是华娘子要为自己成功脱身而增加底牌。”
樱桃虽然被那些新鲜词语听得糊里糊涂,但大体的意思还是懂的。她使劲儿的点头,“所以华娘子看起来是在经营这地方,其实有着自己的私心,想跑了。”
谢从安嗯了一声,忽然抓着笔朝樱桃竖起了大拇指,“说到底,你爹是个狠人。你说的那些关于自家事情的古怪,不排除都是老人家故意的。像你说的,老人家脾气硬的很,被威胁必然会不高兴。所以他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买房买地又娶媳妇,大概也是想让大家都注意到这件事的怪异,想借机逼华娘子放你们走。”
“那我爹和哥哥不就很危险?”
樱桃害怕的连声音都变尖了,却马上又平静下来,“不过这都半年了,应当是没事的。”
谢从安也安慰她道:“对华娘子来说,你爹是有用的人,所以她再生气也不能怎样,只能顺势而为,跟着用高价买进如意。这镇上本就人口简单,不好买粉头。用这样的由头一抹,倒也说得过去。”
说到这里她停了笔伸手要茶,樱桃送了来,一口就将她冷的打了个寒颤。只因口渴的厉害,也只得喝了,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火盆。
樱桃会意,忙将窗缝推的开些,又去燃火盆,期间却是一步一回头,心急难掩。
谢从安笑了笑,放下笔去拖了个凳子过来,等她回来才继续道:“若赏春阁真的是消息传递处,华娘子存有的私心必然是不被允许的。若是执意要走,结果很可能会是死。所以她改了主意,拿出大把的银子买人,让两方的人都相信她不会离开。”
“可是那些人会信吗?”樱桃的眼睛依旧明亮有神,两只手却又抠在了一起,“那她下一步要如何呢?”
谢从安忙制止她作孽的手,看着她道:“你不怕么?”
“不怕。”樱桃想也不想就道:“你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咱们继续。”
难得遇见个理智大于情感的姑娘,还爱听这些。
谢从安挑了挑眉。
她心里轻松不少,连思考都顺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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