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近,逼得她闭上了眼。
对方粗鲁的动作让她反胃,陌生的耻辱感使得脸颊都烧了起来。
“住手!”
胸前一片凉意,谢从安羞恼呵斥却无力反抗,只听那婆子又笑道:“皮子果然细嫩。华娘子的想法当真绝妙。”
看到她皮肤上起了一粒粒疙瘩,华娘扬声对门边两个探头的叱道:“将门关紧了,莫透凉风。”又转来笑骂一句:“你只说好了没?可有妨碍?”
覃婆放谢从安去掩衣裳,“还有些肿着,沾不得水。不过她底子好,再养几日也就妥了。”
那笑嘻嘻的声音彷佛化作了水蛭,粘在谢从安的身上。她厌恶的很,双手不停在身上拂过,只听见两人在床边商量着:
“身子骨如何?”
“耽误不了你要的花期。”
那恶心的笑声听得谢从安汗毛竖立。
这两人明显有对她有着盘算,不必想也知道是不怀好意的。
她需要逃,可眼下尚无应对之法。
硬拼,婴癸不在;收买,没有银子;仗势,没有权力。
手腕空空,脑中空空,她仍想不起来少丘山后发生了什么。
绿珠夫人的身份要如何才能启动呢……
又有响动,惊醒了思虑中的她。
谢从安转回身去,周遭已经无人,只有方才那个抱药箱的绢花丫头端着碗粥走了过来。
并没有几步的路,她却走的慢慢吞吞的,一双眼四处打量,将这屋子里外仔细的看了一回,直走到谢从安面前才琢磨着坐在了方才覃婆坐过的矮凳上。目光回转,对着床上的谢从安又是好一阵端详,脸上满是艳羡。
“你饿吗?”她问。
谢从安本能的多了防备,没有说话。
“难不成是个哑巴?”
对方的脸色变得有些明显,却似是在生气。
谢从安将她快要摸上脸颊的手打落。只见她脸色一变,转身就踹向一旁的矮几,粥碗不稳,直接落在了地上,反将自己吓了好大一跳,跟着又怒起来,跳起来小声呵斥着:“还没做主子呢就那么大脾性。若是不能卖个好价钱,看你可还有这样的好屋子住!”
谢从安依旧是默不作声。
她知道不该将眼前这人得罪了,但是一看见对方的脸色,讨好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
用力甩上的房门晃了一下,提醒着她这屋子的老旧。谢从安望着泼洒了一地的粥,只能靠在床柱边叹了口气。
胸口被刺了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