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这个家族里遭受了如此多的委屈。”
谢从安拎起酒壶斟满了面前的酒杯,顺手便把剩下的浇在了谢元风身上。
“同祖同宗,一脉相承的后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出卖至亲,害得你经历白发送子的悲痛。”她的痛心溢于言表,却还带着不忍和困惑,“身为大乾战神的后代,是如何的英雄人物,却要因为他们的一己私欲而对此事隐忍十余年。如此还要对这个杀人凶手和他的亲人厚待如常。这样的族长,从安不明白,这样的大义,从安也做不来。”
婴癸望着谢从安的背影,眼中快速掠过一丝讶异。
谢从安顾自低声说着,手中的灯烛忽然掉落。
谢元风身上的清酒瞬间燃了起来。
因他被封死了所有穴道,除了五官极度的扭曲之外,丝毫动弹不得。
山风扬势,火焰轰的一声窜了起来,映照出不远处一地血腥中早已不再挣扎的尸体。
谢从安默默跪拜着爷爷,一脸的庄重严肃。婴癸就在旁边守着这诡异却莫名祥和的一切。
初在此世醒来,她很快就发现爷爷和自己竟然都不过生日。这样的古怪也曾被好奇的她反复查问过。可惜身边无人敢跟她提起原因,更可能是大概也没有几个人真的知道这其中的真相。还是意外的那一趟康州之行,在所有的无意中促成了这个谜题的揭晓。
这其中的所有巧合曾让谢从安辗转难眠,唯恐又是什么恶毒设计。可是反复思考其中关键,也只能感慨一切都是天意。
若不是尹翼身故,他那般不喜自己的人,万不会任由她这个小家主随意调问信阁所存的卷宗记录。更何况,爷爷大概也想不到,尹翼会那样的信任裳荷,将家主的私册都放在了她处保管。
当日去往康州收归裳荷之后,她曾与她影阁阁主之位,还出了主意,帮她去了贾殊这个对手。这几招除了稳定裳荷的忠心,也间接保住了信阁。因此,裳荷感激涕零,为了表示尊重和感谢,才将过往家主的私册全都一股脑献了出来。
彼时谢从安细思后怕。她的确因贾殊追着裳荷不放而困惑过,再次想来,大抵也有这些家主私册的缘故。
贾殊想要这些东西,恐怕埋下的危害更大,她帮裳荷除去此人,无意之间便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