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关键,好找到机会拿下。父皇也是因此才对他的这些行为有所放任。
“你如何保证?”他琢磨着道。
“你给我保证,就会有我的保证。”谢从安翻出玉牌递过去。
王郅却只看了一眼,嗤笑道:“一个死物而已。算不得保证。”
谢从安维持原样不动,他又睃她一眼,一面伸手接过,一面阴测测的道:“我只是替殿下办事,如将来有了错处……”
“必不让七皇子为此受累。”谢从安抢言道:“我身为谢家家主,也不至于拿自己的证明身份的玉牌来诓骗,更何况对象还是大乾的未来国主。”
王郅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谢从安看着他收起玉牌,却并未离开。
王郅又讽刺一句:“咋么,还真的要我写下什么保证给你,签字画押才算么?”
谢从安并未着恼,仍只是笑了笑,朝他行了个礼,毕恭毕敬说了句:“有幸能与大乾未来的国主约定,自然毫无疑心的必要。从安这就告辞。”
王郅握着那块玉牌,望着谢从安的背影,眸中忽然有了奇怪的光芒。
*
太子回到东宫,听闻七弟宿在了这里,惊讶是有了什么大事。要人去唤时,王郅已经衣衫齐整的出现在了门外。
“她当真只是说了这话就走了?”太子手中把玩着那玉牌,边思索边道:“她已查出了五房的恶行,却能容忍,宁可用爵位去跟对方换一个谢元风?这个疯丫头究竟在做什么。”
“殿下说的对,这丫头,的确是有些疯了。”李璟说罢上前低语几句。
太子哑然。
烧圣旨。
果然是疯魔了。
一想到现在就宿在东宫的郑和宜,他又忽然觉得此事合情合理。
“女子重情,她怕是伤心到糊涂了。罢了罢了,本宫看她可怜,此事就就允了她吧。”
太子忽然嘶的一声,两人同时上前,只见他掌中那块玉牌碎掉的角落带着一丝血迹。
王郅的左手不自然的往袖中藏了藏。太子将玉牌丢给李璟,接过王郅递来的手帕在那处细小的伤口上沾了沾,跟着隐去了眸中的狞笑。
“处理好了,明日就送入宫去,让父皇也听些好消息,宽慰一二。”
书房之外,檐下柱旁瞧不见的暗影里,有一袭白衣将手中的折子塞入袖中,悄悄从原路退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