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接却又消不及恨意,迟疑间也被推倒,两人都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那响声听起来就疼的入骨。
谢元风身上手上都疼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待他确认了石万璃的口还封着,抬头又见了谢从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顿时觉着自己被戏弄了,一时火从天降。
谢从安又火上浇油道:“表兄不用着急,不论这石万璃招或不招,五房于药材上的帐目一时都是清算不完的。你不如眼下就安排人将往日的账目都送往幽兰苑去,让我的人好生瞧瞧,影阁的阁主谢葑死前所说是真是假……那些毒物又是否当真都依命送上了长安!”
一番话说的从容不迫,谢从安慢条斯理的低头喝茶。杨氏刚哆嗦着爬起来,眼含热泪想要开口说话,被谢元风抬手一掌呼了过去。说不得是情急还是故意,竟将她一掌打的又栽倒在地,还吐出一口血来。
杨氏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她爬在地上,动也不动,似是被打懵了,疼不疼,也不知道哭。
谢从安已急的喝道:“谁给你的胆子跟个妇人动手!”
谢元风梗着脖子才要说话,已被婴癸一脚踩在了地上。他挣扎怒骂,片刻不停,往日摆惯了的侯门风范已荡然无存,直到发觉背上越来越重,似都听见了身体里的骨头声响,才知道害怕的大声喊救命。
太公早已急得想要去救,他身旁那些小子们瞧见了婴癸的身手,当然拦着老人家不让上前。
这道理摆的十分清楚,谢从安的毒辣,谁没听过见过,谢元风触了家主逆鳞,凶吉未卜,不能连自家的长辈都搭进去了。
谢元风却知道这些人是盼着自己早死,好能上位,嘴里更是不忌荤素的骂了起来。
“给我拖下去打!”谢从安咬牙切齿,恨声道:“把他打到说不出话为止!”
“谢从安你敢!”
谢元风怕至极处,已不管不顾的威胁起来,“我是你表哥!又是族中选来承爵的第一人选,你如今不顾孝悌,家主的位子还能坐上几日!不趁早想着讨好我,还敢让人这样动手,长辈们若知道了必然更加怪罪!来日落魄时,你可要想着怎么求我!”
“多谢表哥提醒,只不过我谢从安尚未辞去这家主之位,也仍是这忠义侯府的主人。哪怕就只剩了今日,我也要将你这无耻之徒打到满意为止!”
谢从安目送他到院子里挨揍,唇边噙着丝意味不明的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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