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大哭,口中上气不接下气道:“珩哥哥,主子很聪明的,她可能真是猜的。你不要这样对待主子,放开吧,放开她。”
谢从安痛得即将崩溃,借着最后一丝冷静试道:“谢璧环,你若当真留意过我,就应该知道去岁年初我曾生过一场大病,忘记了不少过去之事,自然也不太清楚是否有伤害过谁。”
“家主说的极是,”谢珩满口讽刺,“下人们命如草芥,当然不好让你费心。”
谢从安又痛又气,索性大叫一声道:“谢璧环,从前我当真不知,但现在已经觉醒,已知道了自己过去的种种错处。人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痛楚让眼泪不住的滑落,谢从安已经无法冷静思考,只能不停的说话来分散注意。
“我知道没资格说这些话,可你现在就是送我去死也换不来那人重生,不如让我好生赔罪,再做些好事来帮助他人,也能算得是你功德无量。”
“若你所说是真,也可见侯府传出的故事并非全为虚言……”
两个弱小女流,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谢珩却只冷眼瞧着,脸上没有半分该有的怜惜。
“……难得家主竟能将过往功课记得如此清楚。谢珩真的是受宠若惊。只是你是否想过,我这颗向佛之心也是有意来演给你看的?”
痛苦之下,谢从安已有些迷糊,身后的哭泣求饶似忽然触发了心底一处,让她记起昏睡时听到的一些声音。
……
“珩哥哥,主子吃了药,若还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珩哥哥,雀儿姐姐是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的。”
“雀儿姐姐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姐姐。主子若是见了她,必然也会喜欢,怎么会舍得伤害。”
“珩哥哥,主子当真不知道那些人会做这样的坏事。晴儿也曾在府中查过问过,主子的确贪图钱财将官盐私贩,却真的没有吩咐影阁杀人啊。那些当真不是主子的主意,是底下做事的人太坏,假借了主子的命令去做坏事的!”
……
“‘民之无辜,并其臣仆。’谢璧环,若你真觉得是我的错,我有罪,那你此时的行为较之我又如何?”
谢从安用尽力气说出最后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