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只得撒开手里的颜子骞,上前去将人拖住。
“宜哥哥,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哑小子十分省事,将试图溜走的颜子骞堵在了门口。谢从安匆忙与他竖了个大拇指,转身就死乞白赖的将郑和宜拖进了内室。
“宜哥哥不要生气。你不要他就不要,让他跟着我就是了。”
谢从安急的左右讨好,郑和宜却似雷山不动,又甩来一句:“你要谁跟着谁便跟着,不要了,随意说一句什么,让人走就是了。”
她此刻满脑的官司,只觉得这话有些绕口,却没听出是什么意思。
“好哥哥,可是晋王今日惹了你生气?你且等一等,让我将这里的事情都问清楚了,再去寻他与你出气可好?”
“与晋王殿下无关。”
一句话脱口而出,郑和宜随即微微变了脸色。
“那就是与我有关了?”
谢从安总算是反应过来。
见郑和宜又不说话,她只能想法办去逗他,于是凑近过去压低声音道:“宜哥哥可是气我未去与你送果子冰?”话到此处,又记起心底另一件事来。“宜哥哥先别气了,我有要事问你。昨日韩玉可曾去寻过林场祭台?他不见了你可知道?”
郑和宜一瞬间便明白过来她话中何意。
“昨日一直忙碌,的确不曾见过他。怎会忽然不见了?”说罢又将方才晋王所说的话据实相告,朝屏风外瞥了一眼,“这话里的意思,我听来也该是不曾见过才对。只是,若细想其中牵扯,又不好分辨真假。”
“宜哥哥昨日一日都与晋王在一处待着?就没分开过?”谢从安沉思道。
“祭台那处虽然人数多些,但衣帽大多同属,即便是远上几步,异服之人也是一眼可见的。”
“那可有过什么人悄悄上前回禀说话的?”
郑和宜摇头,“我与晋王最远不过数人相隔。祭台处事务繁杂,来往回话之人络绎不绝,却没有你说的那种行踪鬼祟之流。”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会绑韩玉呢?”
谢从安扼腕叹息,忽然一拍脑门儿,大喊一声:“我竟然猜对了!怕不就是落在那人手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