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丽最是喜欢,一心想要将这处地方买下。你可有意出手?”
谢从安冷笑。“你这乌衣卫统领做了这么多年,怎得连这点消息都不清楚?那荷风小筑是绿珠夫人的产业。我不过因缘际会与她见过几面,借她的园子给你们玩乐罢了。”
凤清才欲说些什么,又被她截断后话。“这也只因是瑾瑜公子的大礼,才能有如此好事。凤清哥哥万不要提什么替人引荐。房斌是哪个我不清楚。谢氏向来自傲,不知道的人也就不必认识了。”
凤清惹得她如此发言,后悔不迭,环顾四周低声道:“谢妹妹,房斌是兵部尚书房大人的儿子,虽说纨绔,却也在长安城的三教九流中混的颇有些名堂。此处人多嘴杂,你又何苦得罪。往后还是小心,有些事非,莫惹也罢。”
谢从安闻言撇嘴,只做要哭,“你乌衣卫都要杀我,我还有什么好怕。”那模样既无赖又委屈,一时间倒叫凤清不知该如何是好。
旁边的王曦一直沉默,只坐了一阵便起身告辞。
谢从安因方才躲了他,一直心虚的留意着。一来二往间,倒察觉出这人今晚有些心不在焉。
凤清将人送走转回,舒了口长气道:“看来宁王府今年的节过的不甚好。”
谢从安探头窗外,瞧着楼下人利落的翻身上马。人影渐远,也不自觉地跟着舒了口气。“他如何知道我们在这里?还有那个崔慕青……”话到此处,她用手中茶盏指了凤清道:“可是你将人唤来的?”却被身旁人将她手臂压回,示意她看向对街一处。
满街灯火将天空趁的暗淡,并无几粒星子。谢从安不明所以。才要再问,却见凤清朝一处扬了扬下巴。她探身再瞧,远处一栋藏在各色旌旗后的古朴的二层小楼映入眼帘。
“胡医杏林?年节之下,怎会有这时候去瞧大夫的?”惊讶道:“可是宁王府上有谁不妥?”
“谢妹妹该问,怎会那么巧,尚书府与宁王府都有人不妥。”凤清笑笑。
谢从安端起茶盏啜上一口,喃喃道:“凤清哥哥玲珑心眼。你们这些政士果然是惯于捕风捉影,玩弄人心。”
凤清自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