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看看。”汝廷器说着话走过来伸头一同看着。
纪安邦伸手给两人先倒上清水,轻声开口:“没甚太大用处。”
“嗯?”
两个汉子疑惑的抬头看他。
纪安邦将水壶放下,扫他二人一眼:“咱们都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为兄也不诓你二人,密云这边就是打造成铁桶也没甚用处。”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面前的军队统帅,耳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响起:“密云至卢龙一带过长,且长城因年久失修有着数段的坍塌,我怕齐军南下之时,对方只要绕开一段距离,咱们在此处皆是白费力气。”
“这……”
“况且……”纪安邦没说完,看着对面两个兄弟等他说话:“我听闻齐军水师甚是强悍,夺东京、上京之时都多有建树,若是他们走海路取南京道腹地……”
“莫说了。”昝仝美两道浓眉凑到一起:“纪兄这话说的我心直跳,合着咱们这些时日在此都是做的无用功?”
汝廷器亦是苦笑:“那咱们这段时日的辛苦所为何来?”
“也不全算无用。”纪安邦的面上带着一抹自嘲:“最少朝中众臣说不出什么话来。”
“啊?”
“甚意思?”
纪安邦沉默的喝口水:“你我兄弟原本只是析津府无人过问的小卒。”
对面两人皆是面露苦涩。
“是陛下下旨,拣拔咱们入新军,乃至做了统军将领。”纪安邦的声音有些低沉:“若你我是将种也就罢了,偏生都只是三株浮萍,纵然带着武状元的名头在身上,哪个将咱们放在眼里?都在等你我犯错。”
“……是以纪兄这般做只是为了堵住朝中众臣之口?”对面两个也不是笨人,昝仝美略有些苦涩的开口。
纪安邦沉默一下,点点头:“不过也不全是无用,最少咱们在陛下眼中是任事之人,况且我已将此处优劣写成奏折上书陛下。”
汝廷器忍不住一挑眉头:“就怕陛下仍在游猎。”
屋中一时间有些安静,纪安邦那张脸在外面阴云遮光的天景下,越发显得苦涩:“你我皆是陛下之人,还是莫要多说吧。”
“哎——”
叹息从两个大汉口中发出,瞬间都没了继续说话的心思,半晌外面有雨声传来,转头看顾的两人方才勉强振作一下精神,转移话题道:“未曾想你那侍卫手脚如此之快,竟然这般快就将酒菜买回来了。”
说话间,外面的身影冒着雨出现在视线中,屋内三人同时一皱眉头的时候,来人进屋行礼:“小的中京道探子,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