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万一碰上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之徒将自己杀了……
就是事后有王法惩戒,那时候顶什么用?
“行了行了,这里不用你伺候。”韩世忠看着小心翼翼的酒店伙计有些好笑:“我等又不吃人,怕个鸟,去捡你们拿手的热菜来上一桌,多荤腥,酒……再来两坛烈些的。”
转眼看看一脸臭相的徐文,扫一眼满地的酒坛,怪笑着:“今日不醉不归。”
说罢伸手掏出一把铜钱递过去。
那店伙计巴不得离开,拿着赏钱,没口子的道谢,从始至终也不敢说什么酒店不能带酒的屁话,弓着身子就出去了。
屋内的几人也没急着谈论正事,只是随口说着话,酒店对这屋的人也上心,菜肴很快端入,屋里的人见着菜都上齐,鲁智深这才看着韩世忠:“韩泼五,你小子将人都聚过来,别说真是为了喝酒。”
完颜娄室吃肉的嘴停了一下,看看说话的鲁智深,又看看嘿嘿笑着的韩世忠,扫视一圈谁都没觉诧异的神情,放下手中鸡腿,神色有些不快:“韩将军原来不是真心为与人喝酒而邀俺,那俺先告辞。”
身子一起,“吱嘎——”椅子向后滑动。
那边的韩世忠连忙安抚:“别急别急,与人喝酒是真,借酒说事也是真。”
鲁智深哈哈一笑,拍了完颜娄室一把:“放
心坐下喝酒,没人想着害人,怕个鸟甚,就你活的仔细!”
完颜娄室沉默一下,方才坐下,苦笑:“俺从军日久,能活至现在靠的就是仔细两字。”
王德眨眨眼,嘿了一声:“看来当年你们女真内部也有争执。”
完颜娄室低垂着眼帘:“俺只问军事,不谈朝政。”
韩世忠一拍桌子,指着完颜娄室:“这才是军人之风。”,嘴角带着一抹嘲讽:“可惜咱们从南边来的却是不得不多想。”
拍了拍桌子:“不说这些了,今日请各位将军过来,一是为战前小聚。”
徐文在旁边忍不住嘀咕一声:“拿俺的酒做筏。”
韩世忠充耳不闻,继续说着:“今日之争,花落两家。”,指指完颜娄室又指指自己,看着对方道:“娄室兄当是也收到军令了。”
那边的女真将领点点头:“不错,准许选五千兵马协助南下攻恩州。”,顿了一下,眼有所思:“俺自是带相熟的兵马,韩兄看来是找人相帮了。”
“洒家攻惠州。”韩世忠看着其余人先是说了句,拿起旁边炙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