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后知道埋怨于你。”韩世忠不以为意,说了一句,看着宿义又留下一句:“晚上早些过来。”
随即转身跑回自家队伍,徒留徐文低头耷脑的嘟囔着遇人不淑。
他这边热闹,中军那边的将帅也是不差,杜壆、卞祥、史文恭、王德四人摸着胳膊、揉着腚站在高台下方,吕布穿着甲,将方天画戟交给一旁侍卫拿着,同着几人正在说话,待确认四人都是些皮外伤,没伤着骨头方才笑起。
杜壆揉揉隐隐作痛的伤处:“陛下这武艺……嘿,比初见末将时不知高明多少,当时若是有这身手,臣怕是回去了。”
史文恭在一旁点着头:“末将也是。”
“你两个好歹也是重号将军了,少拍马屁。”吕布笑骂一声,随即有些自得的笑着:“朕就说最近功夫又觉长进,不会伤着你等。”
王德眨眨眼,看向憋笑的卞祥,凑过去:“还有这事儿呢?”
卞祥一把搂着他肩膀,拉着在一边说着以前一些事情。
后方,挤开士卒的张琳、吕嗣立匆忙过来,王政背着手慢腾腾的跟在身后,正说笑的五人都是耳聪目明之辈,顿时疑惑的转头过去。
吕布当下皱起眉头,战靴迈动,雄壮的身影迎上去:“你等不再营中待着,来这里可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张琳、吕嗣立张张嘴,对视一眼,先是告罪一声,后者开口:“陛下,非是臣不识趣,只是陛下乃一国之君,身系社稷安危,若轻易犯险,恐有失万民之望,愿陛下慎思,以保天下之基。”
张琳也是点头:“陛下虽武艺绝伦,勇冠三军,然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万一之变故。身为国本,断不可轻涉险途,愿陛下以天下为重,慎终如始,以安设计。”
吕布皱眉看下两人,虽是心中不耐,然也知两人所思也非是因,只得耐下性子解释:“二位卿之言,朕心中知之甚明,三军演武本就是宣扬武力之事,平日也不会轻易如此,况,朕也
读史明典,知往日孙家小儿被刺之事。”
张琳与吕嗣立这才互相看一眼,二人都是官场上人物,知道见好就收,虽是不知吕布所言是否出自真心,然而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是拱手称罪:“臣无礼。”
“算了,你等也是好心。”吕布心中有些无奈,看着慢腾腾过来的王政,又是皱眉:“军师来此是……”
“追着张舍人与吕卫尉过来。”王政露齿一笑,接着一举大拇指:“刚来就见陛下雄风胜及往日,当真让人开了眼界。”
吕布这才展颜一笑,看眼左右:“都是众将相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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