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走停停,吕嗣延不时从摊位上拿起东西看看,看着合心意的发钗掏钱买下来,随手放入怀中:“也看不出这里前两年经历过战乱。”
转头顾看着,这南京吕家家主脸上一派轻松的表情:“我记得当年还谋过这里的官职,可惜当时好几家竞争激烈,最后还是被姓赵的拿了下来。”
“如今还是姓了吕。”吕嗣立捋着打理整齐的胡须,笑的颇有两分小人得志之感。
自然,一旁的兄长也是不遑多让。
两人说说走走,经过了这边的街道,转头中,吕嗣立顿住了脚步,侧首一直看着巷道内部。
“以后有些话还是莫要……嗯?嗣立,你做甚呢?”吕嗣延说着话陡然感觉身旁少了人,连忙住脚,转头看去,自家兄弟还是站在那边没有动。
“好像……看到个熟人。”
歪了下头,觉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男人迟疑的转头看向兄长,又转头看去巷道,脑袋连连晃动:“不对、不对,应该是看错了,那人不可能在这里。”
“你到底在说甚?”
“没什么,没什么。”
吕嗣立转过头拉着兄长的胳膊,已经没了闲逛的心思:“快些走吧,咱们先去通知岩儿与观儿,越早见到陛下越好。”
吕嗣延点点头,不再去纠结自家弟弟适才奇怪的样子,顺着话道:“说的也是,早日见到早日没心事。”
急
匆匆的脚步迈动,不过顿饭功夫追上在前方停下等人的车队,随后六辆马车再次向着皇城方向驶去。
不多久,马车在一队队黑甲士卒的注视下缓缓进入皇城,由一队骑兵引导着停在内皇宫的门前,吕家一行人有些拘谨的下来马车,接到消息的吕岩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不同于现今辽国士兵的精气神,屹立站岗的甲士带给他们的更多是一种淡淡的威胁感,那视线扫过来之时,让吕家的妇孺忍不住的移开视线,不敢直视。
“这些都是皇宫的武卫,你小子怕什么。”
吕岩站在父亲吕嗣延的身旁,视线时不时转动去看自己的妻儿,扫视中却是发现自家兄弟在旁战战兢兢的,抬手一个巴掌拍过去:“我还是司农寺卿呢,怎地不见你怕。”
“谁……谁怕了。”吕介石一挺胸,继而塌下去:“就是他们目光怪渗人的,之前在析津府时,没见过这样的兵。”
吕岩神色一时间有些复杂,与父亲、叔父对视一眼,摇摇头,拍拍兄弟肩膀:“好了,在后面守好规矩就是,莫要有多余动作。”
片刻,有太监从皇城内跑出来,小心谨慎的朝着众人施礼,随后又低头洪声道:“陛下传旨召见,请各位随小的入宫。”
当下吕家一众人吸口气,吕嗣延、吕嗣立在前,吕岩落后半步,其余人依着男女辈分排在后面,跟在这太监走了进去。
没心思去瞧看皇宫的景色,皇宫中的气氛,在风水墙与石雕、卫士的衬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