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小事,不值一提。”曾涂连忙摆手,随后终是忍不住好奇开口:“完颜宗弼那厮……是不是有甚不妥?”
乔冽眼睛眯了眯:“大郎莫要胡乱猜测,只是一些小事。”
走了两步,微微转过头:“今日之事莫要和他人说起,就当你我久未相见,今日亲近一下罢了。”
曾涂嘴角硬生生勾起一个弧度:“好,乔兄放心,俺记下了。”
乔冽这才点点头转身开门离去。
冷风从门外吹入,又被房门阻断,这曾家的长子皱着眉头坐在位子上久久未动,半晌站起身走出房门。
叫来下人套好战马,披上大氅,跨步上马朝着皇城而去。
今日他爹还是要去当值,有些事可以商议一下,只要不透露太多即可。
……
皇宫大内。
积雪被扫在两旁,乔冽一身厚实的冬衣、披着貂皮大氅随着太监走向宫中的演武场。
今日的奏折已经批阅完成,吕布自然有了自己的时间,除了陪家人,习练武艺已经是融入骨髓的本能,自是不会放弃。
咔嚓——
寒芒在空中闪过。
咣当——
半截木桩掉落地面弹了两下。
乔冽走入的时候,吕布正一戟劈在木桩上,将人大腿粗细的木头砍成两半,连忙一鼓掌:“好!陛下功夫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
吕布将画戟提起,甩了一下,扔给一旁的余呈,接过太监呈上来的白巾擦下汗水:“你今日如何有空入宫?”
乔冽左右看看:“有些事情想要和陛下商讨一下。”
吕布点点头,向旁边休息的房间一指:“去屋内说吧。”
这屋子是练功累了之时在此歇息所用,不大,横竖不过六步的距离,摆放着软椅与桌子,上面乃是一些干果蜜饯之类,两个火盆放在地面正烧的旺盛,是以这里面还算暖和。
吕布当先进来,转身坐去椅子中,指指旁边示意乔冽坐了,这才拿起一旁火盆上放着的高把紫砂壶,倒了些热饮入杯中:“大冷天的,喝口热的暖暖。”
随即看着脸颊冻的有些发红的吏部尚书道:“何事这般急躁的找朕?”
乔冽先谢了一声,伸手将杯子拿起合在手中取暖,口上说着:“关于陛下那条恶犬之事。”
“哦?”吕布挑了下眉头,向后坐了一下:“那只犬又做了何事?若只是口出恶言就算了,某既然当年容得酆泰,今日也容得他。”
“不太一样。”乔冽抿抿嘴:“酆泰那厮只是口臭,恁那只犬……遮莫还有噬咬主人的心思。”
吕布挑眉,轻轻喝口热汤,只是看着他,
乔冽想一下开口:“陛下尚不知,臣的人查探到他与完颜蝉蠢多有联系,而这人却与一叫闻焕章的宋地教授交往过密。”
“闻焕章?何人?”吕布皱皱眉头。
“之前花将军去宋国出使时所带回之人。”
“哦……”吕布恍然,他事情众多,哪里还记得花荣带回来的那个宋人文士,有些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