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我看旧日夫妻之面饶恕你,你可曾看顾旧日夫妻之面饶过我!”
尖刀带着恨意捅入女子胸腹,顺势向下一划,一腔热血溅在人身上、雪地中,斑斑点点的红色瞬间侵蚀了冰雪向下渗透,一副内脏带着热气落去一旁。
杨雄喘着粗气,抹一把脸上的血迹,铁锈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原本蜡黄的脸猩红一片,狰狞着表情走去一旁。
那边,五花大绑的侍女流着泪向后倒腾着双脚:“郎……郎君饶命……饶命……”
杨雄一刀戳进侍女咽喉,向外一拔,任凭热血滋射到身上,冷笑一声:“你这贱货欺瞒主人,更是该死。”
转头看向后面站着的青年,大步走过去,深揖到地:“多谢石秀兄弟告知杨雄实情,不然还让这贱人瞒着。”
石秀连忙过去将他一把扶起:“哥哥说的甚话,你我兄弟一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何会不管不顾。”
杨雄再次谢过,直起身,看看被染红的雪地:“这下辽国也待不得了……”
“兄长何必忧愁。”石秀白皙的脸上带上抹笑容:“你我兄弟凭着这一身能耐,哪里去不得,大不了回宋地找个营生做着就是。”
杨雄微微摇头,苦笑一下:“为兄虽说是个微末小吏,却也尝过权利滋味儿,让我去做个平头百姓实在是……”石秀有些沉默,纵使他自认一身能耐,去哪里都能活,然官场上却是一个不识,想了半天开口:“我听闻东边齐国军队以军功为最,只要爵位够上五等,就是人上人的身份,不若咱们兄弟前去投军,凭着武艺也能杀出个子卯寅丑来。”
“看来只好……”杨雄点下头,突然想起一事,猛然抬头:“等等,你说齐国?那里我有个认识的兄弟,咱们正可以去投他。”
“兄长还有这路数?”石秀有些诧异,随即兴奋的开口:“恁地好,如此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杨雄也是开心,随即同石秀收拾收拾踏上行程,只他这一身血迹着实吓人,石秀只能想办法先在一村人那买了些干净衣物,杨雄找水洗干净脸换上后,两人胆子也大,趁着新做了案没人知晓,入城取了金银财物连夜出城。
也不过两天时间,街坊四邻看着杨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