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江的宋江:“本来还是让四郎写信说我死了让你回来,是四郎与朱仝雷横两位都头见面后才改的病重。”
宋江放下碗:“爹恁何苦……”
“别打岔。”宋太公说了句,也不理自己儿子无奈的神情:“四郎在县里打听的清楚,老父母没有想要缉捕你的意思,只动了一个海捕文书,朱仝、雷横、赵家兄弟因梁山之事都欠你人情,没人肯出气力缉捕,是以也不曾有人来勾扰。我如今唤你回来,便是因为朝廷大赦天下,凡是犯了大罪的,尽减一等科断,公文已在各地张贴。以你的罪责,如今顶天不过是个徒流之罪,不到得害了性命。”
宋江听的舒出口气:“恁地说,朱、雷、赵四位都头曾来过庄上?”
一旁宋清摇头:“我前日听得说来,这四个有两个都差出去了。朱仝差往东京去,雷横不知差到哪里去了。如今县里只赵家兄弟两人在。”
宋江咂摸咂摸嘴:“若是朱、雷两位贤弟在,孩儿不甚担心,赵家兄弟虽说有些交情,却不交心。”
“你官场上事为父不管。”宋太公摇头:“只有一节,咱家虽不是官宦人家,却也没出过逆臣贼子,你自己好生思量。”
宋江点头应是,思忖片刻,仍是走了出去,他需要去找人询问一些事情,才能决定下一步如何做,然而很快,轻率的举动替他下了决心。
翌日的上午,赵能、赵得两人敲开庄门,看着出来接待的宋清道:“让公明兄出来吧,有人出首告他。”
宋清眨眨眼,还想抵赖:“三哥并未回家。”
赵得摇头:“兄弟,没人告的话,老父母也不想理会,实是他出去有人看着,又告到县里,俺们兄弟才不得不来。”
赵能也叹口气:“当年之事公明兄所帮许多,俺也承他情,若有可能,也是不想来此叨扰。”
宋清这才无奈说句:“二位稍等,容小人进屋一趟。”
赵能点头:“理会的,我兄弟就在此等候公明兄。”
宋清抱拳一下,进去屋里,不久宋江走了出来,赵家兄弟见状也是松一口气,同着宋江见了礼,宋清奉上纹银二十两请众人吃酒,赵能、赵得收了,也不给宋江上枷锁,就这么簇拥着他回转县衙。
县令时文彬听了他等拿人犯回来,随即叫宋江入衙,看着他熟悉的黑脸庞叹口气:“公明你这是何苦,本县就不值得你信赖,一个劲儿的跑出县衙?”
“老父母见谅。”宋江跪倒,以头触地:“非是宋江不晓事,实在当时头脑混沌不明,待清醒之后已经不知身在何处,辜负老父母厚待乃是死罪。”
“你且起来。”时文彬无奈开口:“事已至此本县也是无奈,好在天下大赦,你这罪减一等,回头本县给你找个好去处,你且好生赎罪,说不得日后还有一丝转机。”
“谢老父母厚爱。”宋江跪在地上,真挚的说了一句。
时文彬也不能留他,只是让人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