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暂时没得到吕布命令,是以三人只是避战,算算日子,攻击高丽水师的军令应该也是快传到了,只不知杨扑如今怎样了。
而在民间,各州穷苦人家被组织起来以工代赈进行的如火如荼,不少旧官舍经过翻修,焕然一新,反倒是无形中节省一些火炭钱,算是意外之喜,至于劳役,果然如张琳所料,有了钱这个冬天虽然难熬,但是冻饿而死者比之往年甚少。
“这算是好的开始吧……”脑海中回想起几个熟悉的面孔,叹了口气,将书放在桌上,捏了捏鼻梁,就那么仰着头看着房梁,口中呢喃:“这么久了,应该不是梦……对吧?”
外面,余呈带着几个侍卫走过来,身后跟着端着热姜汤的侍女。
打开门,示意侍女将姜汤放下,余呈过来轻声说着:“大王,军师过来了。”
吕布低下头,伸手将桌上的书合起,又将写的东西折起放入书页,端起姜汤喝了一口,一股热流自胃部扩散开:“让他进来。”
天气过于寒冷,王府中的下人穿着厚实的衣服,喷着白气在快速走动,王政走过边上站岗的侍卫,走进庭院,没转头去看声音喧闹处,径直走入吕布的书房。
“臣王政,见过大王。”
吕布示意他起身,指了下座位:“军师很勤劳啊,某还以为这等天气中,你会待在府里。”
“政倒是想。”青年脸上露出苦笑,叹息一声:“只是没这等命啊。”
走过去坐下,余呈将书拿去一边放好,又给王政递上暖炉,自己出去关上房门。
吕布喝着姜汤,看眼坐姿随意了许多的青年:“让某猜猜,今日前来可是因为北边之事?”
王政点点头:“大王猜的不错。”
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笑了出来,王政最近做什么,对吕布根本不是秘密,毕竟护卫他去监牢的侍卫都是出自王府,如此说,不过是君臣之间一种打趣手段。
“北面的消息对牢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另类的折磨。”王政瘫在椅子上,将暖炉抱在怀里:“政本以为出狱的希望以及完颜家凄惨的现状能在几日内就让那完颜宗弼做出决断,没料到他竟然能忍得住,今日才有消息送来臣处……”
语气停顿一下,看看吕布:“大王,恁可想养条恶犬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