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是送行了。”
“如此岂不是耽误杨兄公事?”
“不打紧,已告过假了,且午后就回,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杨雄说着话,拉着时迁就走,二人在熟食店买了些许熟肉,又沽了些酒,跟着前者回家而去。
杨家离着牢狱并不远,不过两条街就到,这黄脸的汉子打开门,将时迁让进来:“当值多日,今日方才借着兄弟的光回家。”
随即放开喉咙喊着:“良人,良人?咱家来客了,且出来弄些吃的。”
屋子内静悄悄的一丝声响也无,时迁惊异的眼神中,杨雄挠挠头,尴尬一笑:“对了,贱内许是去庙中上香去了,前些时日回来时她就说过要日日去庙里求菩萨保佑家里。”
“和尚老道可都不是甚好相与的。”时迁眨眨眼,想起江湖上些传闻,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求神拜佛,不就是图个心安吗。”杨雄说着话,找出杯盘将酒肉摆放上桌,随即请时迁坐了:“况且报恩寺也是这蓟州有名之地,她去我也放心。”
“哦……”
“来。”杨雄将酒倒入杯中,递给时迁,自己端起一杯:“难得在这陌生之地碰上,你我相识也是缘分,且满饮一杯。”
“杨兄折煞小人了。”时迁连忙站起,又被杨雄按了回去:“坐着说。”
喝了口酒,抹抹嘴:“可惜兄弟来的晚,前两日为兄还认识一个名叫石秀的小郎君,也是咱们宋人,他叔父患病,这两日过身了,他钱财用完只好每日出城砍柴度日,不然将他叫来,咱们三个也可以一起坐一坐。”
时迁摇摇头:“倒也是不幸。”
“谁说不是呢。”杨雄口气有些唏嘘:“他本与他叔父来此买些牛羊回去倒卖,谁知病了几日反将钱全花在药石上了,唉……”
“世事无常。”时迁摇摇头:“焉知没有否极泰来之时,这位石兄弟日后说不得也能富甲一方。”
“哈哈哈,如此倒是好了。”
杨雄乐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