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对着二人深施一礼:“今后政事上,还望二位先生多多帮衬。”
二人连忙起身回礼:“不敢,不敢,份内之事,自当为大将军解忧。”
“二位先生莫要多礼,请坐。”
吕布重新请两人坐下,伸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听二位所言仿若迷雾之中拨云见日,只是某也知如今时间紧迫,不知依二位先生之见,某该从何做起为好?”
王政端起茶水吹了吹,一股香气飘起,垂下的眼眸盯着晃动的茶汤:“若是平常之时,政会建议大将军休养生息,尽力发展民生,然而此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策,是以如今当以增强军力为主,安抚民生为辅……”
看了一眼高桢,续道:“安抚百姓最快者,不过是取得这边各大族支持,我二人在渤海族内还有些脸面,当能说动一批人为大将军效力。”
吕布神色一动,犹豫片刻又放松了下来:“如此辛苦二位了。”
王政摇摇头:“为将来计,不敢言累。”
几人相视而笑。
一旁高桢紧跟着开口:“我听闻大将军是从南面起事,不知东南临近高丽开州、保州等城,是否拿下,若是未下,不若趁此时机将其拔了,则外可直接通高丽,内可视女真诸部之后,若是所料不差,完颜部应是在与这边的部落接触,以实现女真各部一统的局面。”
“不错。”吕布点头干脆的道:“之前与耶律得重大战时,某下面有人与曷苏馆女真人有过接触,并不顺利,某亦猜是因金国之故。”
接着叹口气:“只是说来,非是某没有东进之心,实在无能为尔,之前一战粮草消耗不少,接下来筹集的钱粮要防备女真之战,下面的兵马还要防守各州,实是难以向东扩展过去。”
高桢眼神一闪:“大将军若信得过,不若让我去往保州等地,虽不敢说凭借三寸之舌能说其来降,起码也让这个军州不会对我等造成威胁。”
“若是如此,当真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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