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还望太守帮忙劝降。”
“份内之事。”痕孛也不拒绝,稍一犹豫又道:“那伤兵……大将军准备如何对待?”
“能救过来的,某自会让人全力去救。”
“多谢大将军。”
痕孛抬手拱拱,随即后退道:“那我先不打扰大将军了。”
吕布点点头,看眼牛皋,眼神朝着要走的中年人一扫,这黑壮汉子眨眨眼睛,陡然明白过来,嬉笑开口:“俺同太守有缘,在城中时,由俺护着你吧。”
痕孛如何会有意见,由着这黑汉跟在自己身后出去。
天色昏暗下来,外面侍卫点燃篝火,挂上灯笼,有人进来用火折子燃起灯烛,又退了出去,吕布看看仍在屋内的萧海里,一屁股坐回椅子,一边笑道:“怎地,事到如今……有何想对某说的?”
“有些事……”萧海里挠挠头,颇为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后叹息一声:“俺也是想着找机会同首领说下,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如今看来,借着这渤海人的档口,许是该说下了。”
烛火在外面挤入缝隙的风里微微摇曳,吕布挥手示意他坐下。
萧海里走到座位处落座,沉默一会儿缓缓开口:“从哪说呢……首领怕也是想到了,俺原是辽军祥稳,不是当时做马匪时说的什么贵族护院,对了,萧海里是俺本名。”
看着絮絮叨叨的契丹汉子,吕布也没去打断,面色平静的听着:“乾统二年,许是因为新登基要立威,耶律延禧那昏君动手要削俺兵权,俺本想着他是皇帝,一朝天子一朝臣,也就准备认命交权,哪知朝中有熟人得了确切消息,言昏君不知听了谁的蛊惑想要俺的命,于是就入娘的反了。”
捏了捏拳头,烛光晃动,萧海里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只是俺当时仓促起事,准备不足,昏君派了官军与女真完颜部一同追击,俺率兵杀退了官军,正是疲惫时被完颜盈歌那老货偷袭,一路杀到俺中军,还好亲卫中一人长的与俺有七八分像,替俺而死,那老货把俺脑袋送与朝廷,昏君认不出区别,朝中也有友人相护,这才被认作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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