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左边的人踹倒,兀自不解恨,又走过去一巴掌抽在另一人面上:“自开年以来,西廷何时经历此等惨败,你二人将这大好局面打了个稀碎,真是西军的好儿郎!说,怎生败得?!”
“媪相……媪相容禀。”被踹倒的人名叫王厚,连忙爬起来继续跪着:“非是小将二人不用心作战,实在对面夏贼狡诈,先是坚守城池,又趁我等不查之下趁夜偷袭,秦凤路军营当先混乱,冲击其他营盘,是以……”
“此我二人罪责,请媪相处罚。”一旁,面上红了一片的刘仲武低着头,沉声喝道。
“罚?”童贯恶狠狠的看着两人:“洒家恨不得将你二人杀了!”伸手隔空点着两人的脑袋:“你二人自己说,你等这番败绩上达天听是个甚后果?”
王厚、刘仲武对视一眼,两者眼中都有惊惧,王厚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小将自知罪孽深重,愿意献出家资以赎罪,还望媪相准许。”
刘仲武咬咬牙,也是低头开声:“小将也是一般。”
童贯神色一动,眼中怒火稍稍减退,只是冷哼一声:“你二人还有刘延庆俱是洒家看好的人,这般战绩可是对洒家不起。”
王厚、刘仲武心中舒了口气,连忙接话:“有负媪相厚恩。”
“罢了。”童贯负手回走几步,渐渐停下,脸上表情若有所思:“你二人先回去整理一下,明日随洒家回京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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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厚看看刘仲武,两人皆是面上迷惘,忍不住开口道:“未知媪相带小将二人回京有何事?”
“还有何?”童贯面带冷笑:“刘延庆那厮留下的烂摊子,梁山闹得太大,官家已是发了怒,让洒家回去剿灭,你三人正好戴罪立功。”
王、刘此时方才吐出一口气,连忙抱拳:“谨遵媪相之命。”
翌日,一队人马从西北出发,直往汴梁而去。
……
天气逐渐转冷,梁山上的人已是走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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